莫帆一聽她這句軟軟綿綿的話,頓時心裡酥酥麻麻的,趕緊跑上前接過她手,望著她笑面如花的臉蛋,真想上前狠狠親一口,只是到了最後,考慮到這裡是人來人往的小路,隨時都有可能會在這裡經過,所以他也就只能往喉嚨裡咽口水,忍著緊繃的身體扶著她往半山腰的張家走去。
八缸的高度酒,一缸賣了三百兩,總共賣了二千四百兩銀子,一下子又給張家進了一筆可觀的銀子,看著一疊銀票,張含在這裡看出了釀酒的商機。
如果單靠她一人力量釀酒的話,這也只能算是小小賺一筆,可這個並不是她所想要的,她想要的是那些白花花的銀子都能跑到她的腰袋裡,於是,張含跟莫帆商量在床上商量了一個時辰,小兩口決定辦一個酒廠。
兩人還決定這個酒廠讓金家入一份股,一來算是幫了金家,二來張含也想借助金家的釀酒技術來開這間酒廠。
第二天,張含把這事說給金秋花一聽,金秋花頓時高興的直落淚,拉著張含的手說,“含兒,娘替你兩個舅舅謝謝你,本來娘也想在過段日子跟說一下,看能不能把你兩個舅母弄到豆腐坊來做,你也知道,你兩個舅舅只會在田地裡刨食,田地又不多,你外公一家過得很苦,娘不忍心看著親人受苦啊。”
張含伸手拍了拍金秋花手背,心裡湧出一抹愧疚,都怪她腦子想的不夠周全,想到給身邊的人安排事情做,最後卻把外家一家人給忘記了。
張含想起金家的兩個舅母,她們兩位算是通事理的人,不會跟老張家那邊的人一樣,喜歡占人小便宜。這兩個舅母上次來張家巡端午節時,看她們做事的態度一看就是個幹活利落的人。
“娘,你放心,我兩個舅舅跟舅母都是好人,這酒廠的事情就讓我兩個舅舅跟舅母過來做事。”張含看著眼眶紅紅的金秋花說。
金秋花趕緊抹掉眼角的淚水,趕緊從凳子上站起身,跟張含說,“這麼一件大事情,我現在就回金家村跟你外公他們商量一下,含兒,你跟女婿真的決定好要開這間酒廠了嗎?”
金秋花走以門口,突然回過頭看向張含,再三跟張含確定這事是不是已經決定了,要不然她怕她回去把這件事情跟孃家人說了,張含又不打算開了,那她就讓孃家人白高興一場了。
“娘,這個你放心,我跟莫帆都決定好了,就準備找地方建酒房呢,你放心跟大舅他們說吧。”張含笑著跟金秋花說。
金秋花高興極了,趕緊去豆腐坊那邊把張二柱叫回來,然後夫妻倆換了一身好看一點的衣服,金秋花又撿了一些回孃家的禮物,夫妻倆坐著馬車,高高興興的去金家報喜了。
傍晚時,金秋花跟張二柱回來時身後還帶了金家兩老,原來是金老爺聽女兒說外甥女要開酒廠,很高興,一直在家裡人面前說,金家的釀酒手藝不會失傳了。
後來,兩位老人硬是要跟著金秋花跟張二柱回張家,於是金家兩老就跟著金秋花和張二柱一塊回張家了。
當張含看到金家兩老時,忙上前把他們兩位迎進門。金老爺高興看著張含說,“含兒,我聽你娘說你要建酒廠,外公這是過來給你提建議的,你不會嫌棄外公吧。”
張含握著金老爺的手說,“外公,含兒怎麼會嫌棄你了,含兒還巴不得你來呢。”說完,張含像個小孩子一樣朝金老爺撒了一回嬌。
從這天以後,金老爺老兩口就住在了張家,經常給張含跟莫帆兩人提供建酒廠要注意的措施。
就在張家開始變忙碌時,鎮上週家門口停了一撥人,周木林跟周夫人站在門口一臉激動,等馬車的人下來時,周夫人眼眶含淚迎上去,拉住從馬車下來的男人,心疼問,“書兒,你終於回來了,你沒發生什麼事吧?”
周書臉色黝黑,下巴上面還長出一點鬍鬚,看起來有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