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羅巍然還是沒有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讓我們安心,給他一刀的人不會有空到還要繼續追究,讓我們專心幫他養傷就行。
葉世開很無語:“憑什麼?”
“幼銘,咱兩好歹…”
“成,你別說了。”葉世開抽抽嘴角,都快氣笑了,“你想怎麼著你就怎麼著,反正再養你一個人,也就是多一點口糧。”
真是朋友,可以患難與共的朋友,你又何必什麼都要蠻著,一點兒都不肯說,可是,既然你都不把這邊當做朋友,又為何要過來尋求庇護。
羅巍
然沒有接著說,只是臉色比較難看,糾結著他的眉頭。
我拉拉葉世開,讓他還是別再說了,就當照顧傷殘人士。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算了,不要強求,既然沒有事,就求不要把我們扯進去太多吧,有時候,不告訴我們可能是真在為我們好,雖然我也覺得這個單純是羅巍然不想告訴我們。
不過,既然家裡又多了一個人,我們還是要想辦法多掙一點點錢的,葉世開那邊,老是請假也不好。
“幼銘,過來。”我在一章小桌上放上一張紙。
“怎麼?”
“你過來抄抄字吧。”
“抄字?”葉世開很疑惑。
“哎呀,你別多想了,抄字寫字的時候,是最靜心的辦法了。”這可是我多年總結出來的東西。
之前也是,太無聊,就抄抄東西,時間也過去了,心境似乎也平和了,即便沒有古井無波,但最多是微波盪漾。
葉世開聽到我的解釋,笑笑,輕輕攬過我,再狠狠地抱住。嘴唇半含著我的耳垂說道:“希文,有你,就好了。”
感覺眼睛裡有點辣,鼻子還有些酸,可是還是笑了。
“那你記住了,記住你這句。”立誓吧!
以前總是嘲笑別人這樣多幼稚,可是,真到自己了,才發現,能這樣,是有多好。
不過,他似乎不知道那些,但已讓我感到足夠,拿起筆書寫了滿滿一頁,漂亮的行楷其實只要兩個字——“希文”。
整理好東西,葉世開現在要做的,不僅是要靜心,還要出去掙錢。
我也決定,讓葉世開閒下來的時候,就多讀讀書寫寫字,不畫畫也沒關係,主要是修身養性,避免胡思亂想。
由於今天忙著羅巍然的事,讓程哥打聽,確實是什麼都沒有打聽到,葉世開的假期,也該到頭了,明日準備出門,繼續之前的生活。
他有問我,討不討厭之前的自己,我笑了,說,你之前和現在又什麼不同麼?
聽了我的話,他也笑了。
人不風流枉少年,哪個少年不輕狂,而哪位少年心裡沒有自己的世界?
我的世界是一片清風,就不能準葉世開裡面駐紮著高樓大廈麼。
心情還算好的就那樣出門了,結果,最近老天果然是不想我們太過於順利。
雖然出門遇到熟人這情況我是想到了,但是還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遇見了那位朱公子。葉世開也顯然愣了下,隨即調整過來,正準備笑笑示意那麼一下,就算之前的事有多麼的不愉快,多麼令人不高興,交
際嘛,就求一個大家和和睦睦,不求在有難的時候能幫一把自己,能不在後面推波助瀾就相當不錯了,所以在實行交際手段的時候,一定程度的不要臉,都是應該的。
可是,朱公子的想法,和我們卻是不一樣的,一個明顯的嘲笑甩過來,葉世開的身體明顯顫了一下。
然後,姓朱的趾高氣揚的從我們面前走過。
儘管一陣輕風都沒有被帶起,在我的心中,怎麼感覺震動如此大?
“幼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