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討厭,天生麗質就是麻煩多,這氣氛夠緊張的,再來騷擾兩回不嚇死都要嚇瘋……”小狐有些尷尬的笑笑,“乾脆關機得了,你們繼續!”
苦哥一臉倦意的靠在沙發上放鬆了身體,淡淡道:“聽了我講的故事,大家有何感想?”
“為什麼要說出來?為什麼要當著衣衣和丹丹的面說出來?好像提醒人家欠你債似的……”很是不解的小狐看了看驚魂未定的牛家六口,“再說了,有外人在場,你這不是讓衣衣和丹丹難做麼?”
“沒有什麼難做的,還是說清楚了好,省得疑神疑鬼。這些破事我是不知道,小姨可能知道一些,卻不會清楚哪些擺不上桌面的東西,心裡免不了有疙瘩,這下好,擺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說的就是我家欠了一筆很大很大難以償還的債……”
丹丹倒是沒有想得太複雜,下意識的用手指在苦哥胸口上劃圈圈,一臉的認真決不是在開玩笑。
“父債子還,母債女償,我和小姨全心全意的服侍苦叔叔一輩子,不就什麼爛賬都結了?”
苦哥的手明顯的僵了一僵,我也只有苦笑的份兒,丹丹解決問題的方法倒是簡而化之,也不顧忌別人的看法,牛家幾個人看我們的目光就滿是曖昧,真煩。
不過說老實話,我同樣不怎麼在意別人的看法,對苦哥當著外人說出當年隱秘的做法更是談不上有多少反感,也沒有什麼難堪的意思。
爸爸是爸爸,哥哥是哥哥,我是我,當年他們的糾葛到底實情如何我不知道,誰算計了誰我也不在乎,到底是陳年舊賬,上一輩的恩怨沒有延續的必要。
恩仇不兩立,水火不同爐,那是武俠小說上的故事,需要一個特定的環境,需要有人不斷的培養仇恨,在我看來簡直是個荒唐的遊戲。
一碼歸一碼,苦哥本身就不是那種糾纏不清的人,他從來沒有給我們灌輸過什麼眥睚必報記仇記恨的思想。
至於有沒有外人在場別人心裡怎麼想,那更不在考慮之中,不管什麼樣的隱私對別人而言都是閒話,添油加醋的傳出去就成了謠傳,無非是添上個稀奇古怪匪夷所思的故事罷了,無論是我是苦哥還是丹丹都不在乎。
我和丹丹還有一直單身的苦哥同一個屋簷下呆了那麼多年,要說閒話故事,又何止一個版本,真的要逐一計較,只怕早就氣死累死噁心死了。
“其實老大舊事重提,不是追究誰對誰錯,也不是討什麼債要什麼帳,他絕不是這種人。”胖子忍不住說了句公道話,一臉的若有所思,“你是不是現場說法,想打消衣衣她們去公子墓的計劃?”
“不錯,娼墳發丘倒鬥摸金,並不是單純的地下冒險,遭遇黑暗世界的未知事物不說,驚擾死者亡魂根本就是缺德,遲早要遭報應的。”苦哥看了看牛家的人,“就像他們,很不幸,鬼星附體,不出三個月就得完蛋!”
“不是吧,這麼嚴重?”胖子也不由得嚇了一跳,“你打算見死不救?到底當了人家保爺,而且還有個……”
“打住。”看著胖子的目光投向明珠,肯定後面不會是什麼好話,苦哥一下子就給截斷了,“保爺算什麼,不過是個稱呼,我這人要命沒命要福福薄,哪裡還能保得了別人?”
“你不會不管的,我也是有點道行的先生,占卜算命我也會。”儘管臉色蠟黃蠟黃的像個乾屍,牛永康還是有幾分鎮定,“你是我家唯一的救星,絕不會錯。”
“我知道就算不出門你也會放下架子去找我,都是明白人,廢話就不說了。”估計牙疼緩解,苦哥不動聲色的抽回了手,輕輕把丹丹從懷裡推開,“我會留下來,不過不是為了你家的任何人,也不能有任何保證。”
“只要能留下,我的心就放回肚子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較勁的時候你就是在玩,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