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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那人連嗷都沒嗷出一聲就往後仰倒。
剛剛好砸到背後那人的身上。
那人在第一聲槍響的時候被嚇了一跳,第二聲槍響的時候意識到不對,想要出門卻被那人堵在後面,什麼都沒看清呢就被人給砸了,等他反應過來胸口就是一悶,再一看,嗯,先是自己同伴毛絨絨的腦袋,往上,一雙軍靴,再往上是一副極俊的身板,最上面則是一人眯眼淡笑,唇角微勾,神采飛揚。
白玉堂現在的姿態非常有古時的土匪山大王的氣勢——兩個大活人被疊著羅漢倒在地上,他一腳踩在上面那人的胸膛上,手往膝蓋上一搭,支著肘身子往前一傾——不得不承認人長得漂亮就是好,再怎麼樣的姿勢由他做來都有著難言的……美好。
瀟灑卻不浪蕩,飛揚卻不張狂,俊美卻不秀氣,天上地下,終歸只有一個白玉堂。
“你們是這兒的頭?”白玉堂把玩著搶來的手槍,眉目流轉間已經將整個辦公室的佈局看過,目光在桌上的鏡子上一頓,輕哼一聲,眼角帶出三分桀驁七分凌厲,“我說怎麼會被發現,原來有個鏡子,”目光略垂,看了看那兩人面目,一曬,“兩個大男人沒事在桌子上放面鏡子幹嘛?自戀也有個限度啊,你們又不好看。”
兩人頓時嘴角抽搐哭笑不得,大老爺們長那麼好看幹什麼,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禍國殃民啊魂淡!
不過他們還沒機會說出來,白玉堂就已臉色一寒,“好了,爺沒那閒功夫跟你們廢話,說,剩下的人是不是都在這裡?”
下面那個有些喘不過氣來,聲音也悶悶地,“你……”
他話音未落白玉堂腳下就加了把力,上面那個立刻“哎喲”了出來,“不帶你這樣逼供的,痛的是我!”
白玉堂歪歪頭,“那沒辦法,誰讓你在上面?”
那人突然臉一紅,頓時就有些結巴,“你、你怎麼知道?”
“知道?”白玉堂一愣,“知道什麼?”
那人一怔,還沒反應過來,下面壓著那個已經通紅著臉開始各種掙扎各種撲騰,“你這頭豬!滿嘴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怎麼會認得了你這個蠢貨!”
白玉堂那廂還完全搞不清狀況,被這突然而來的掙扎給震得一抖,不禁往後退了幾步鬆開了那兩人,站在一旁,眉頭微微一擰,卻也不打算制止,就那麼往門框上一靠,開始看戲。
下面那個漲紅了臉,七手八腳地把人推開,站起來指著鼻子就開罵,“混蛋你要死啊!腦子被驢踢了還是怎麼的!簡直就是隻豬!腦子不好使就閉嘴行不行,別一張嘴就胡說八道什麼話都往外蹦!”
上面那個被推開之後連忙站起來湊上去討好賠笑,“我我我那不是沒反應過來嚇著了麼,好了好了別生氣,剛剛壓壞沒讓我看看……”
“滾!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再看到你!”
白玉堂眨眨眼,再眨眨眼,還是沒明白他們在說什麼,正想著要不要乾脆一起打暈了省得吵嚷,突然臉色微變,目光一凝,往窗外看去,臉色一沉,眉頭便皺了起來。
那兩人依然在臉紅心跳半真半假地吵著,直到——“砰!”
一聲槍響。
以及隨之而來的,連續不斷的槍響。
兩人一怔,齊齊轉頭朝外面看去,發生了什麼還沒看到,卻同時脊背一涼——剛剛還倚在門邊悠然看戲的白玉堂,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
“靠!”躲在門板之後,聽著外邊連續不斷的槍響,展昭狠狠地罵了一聲,“白玉堂你最好別落在我手裡!”
——不在現場的白玉堂想要表示抗議這明明跟自己無關自己真是太無辜了,但由於他不在現場,所以抗議無效。
展昭其實才是最無辜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