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倦,交給我。”原無鄉撫慰著倦收天那處,吻吻他發紅的眼角,試探地在耳際輕聲問:“阿倦……難不成你平日從未……自瀆過?”
“你以為……誰……誰像你這般……不、知、羞!”咬著牙吐露出這番話,初次來臨的快感逼得倦收天咬住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哈……”倦收天生澀的反應讓原無鄉心情大好,“阿倦,這是人之常情好嗎?與羞不羞並無關聯。”
身體一點一點在那人的挑逗下被點染出□□的淫靡氣息,再逐步接納。倦收天指節扣住身下的被褥,身子被填滿的那一瞬似乎自己已然不屬於自己。
輕淺的低吟夾雜著微重的喘息在不大的房間裡暈染開來。兩人一夜痴纏直至天際拂曉方才睡下。
這一夜恍若南柯一夢,以至於次日從原無鄉臂彎裡睜眼的倦收天有些迷糊。倦收天剛伸出胳膊準備起身便被原無鄉捉住細細地打量起來。
“阿倦,這是什麼?”原無鄉好笑地看著倦收天左腕間的細小紅點,“難不成是那個?誒?不對啊,要是守宮砂現在怎麼會還在?”
“原無鄉,莫作無謂猜想。”
遠穆靈煥,花色殷紅,花絮細小常以簇擁。定緣禮成時左腕的灼熱便是此花逐步現形之故。原無鄉是遠穆人,倦收天心屬他自會結出靈煥花。若原無鄉知曉了這層意思……算了,暫時不要讓他知曉為好。不然……想到此處倦收天再次紅了耳尖。
“那這究竟是何物?”原無鄉更加好奇了。
“無聊!日上三竿了,你還不起床?”倦收天掙脫原無鄉的懷抱自顧自地穿起衣服來。卻不料全身痠痛讓他不由自主地皺起眉。再看神清氣爽好整以暇看著自己的某人想都不想地一腳踹過去。
“啊!阿倦你謀殺親夫!”某人摔了屁股抗議道。
“原無鄉!”回應原無鄉的是一記眼刀。
“好了好了,我不胡說便是,阿倦你要不要再歇會兒,我去弄點吃食。”原無鄉在一堆凌亂的衣服堆裡翻找出自己的衣裳,再將倦收天的整理出來放好。
“我也起身,我還得回靈祭司。”
原無鄉整理完衣衫坐在倦收天身邊雙臂圈住倦收天在他耳邊喃喃道:“阿倦……待我們找到了冰弦花,我安頓好母親,我們就在這裡定居下來吧。”
倦收天捏著衣衫的手緊了緊,原無鄉你非要那東西不可嗎?若是這樣,我找來給你便是。可是,為何我總覺得冰弦現世之日就是你我——離別之時。
“阿倦?”
“無事。我此次去靈祭司你還是在絕寒山等我便好。有了冰弦花的訊息我會立即回來。”
“那……阿倦不可食言!”
“一定!”
☆、不訴離殤
倦收天回到靈祭司第一個命令便是讓夢錦痕把前任首席的所有手札搬到密室裡去,他想從這些蛛絲馬跡裡找到月朦二皇子的下落。
“聖子為何急於找到這幾乎不曾存在過的二皇子?在下認為此人或許已不存於世。”
“哦?何以見得?”倦收天夾著一本手札的一角,細瘦的指端稱著泛黃的紙頁顯得分外白皙。
“他既是月朦皇子,月朦帝這二十餘年都未曾提及和尋找過這個兒子。可見……”
“不無道理。”倦收天頓了頓,“但還有一種解釋——此子無恙!夢錦痕你或許不知道,你們尋找數十年未果的冰弦花就在這失蹤的二皇子身上。所以我必須找到這個人。”
“什麼?”夢錦痕不解。
“這其中的曲折改日倦收天細細告知。現下我需要面見月朦帝。恐怕他知曉這二皇子下落。”
“這個簡單,聖子何時去?”
“現下可否?”倦收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