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淡漠的聲音響起。
“抱歉,小姐,現在任何人都不能離開。”一個領頭摸樣的人擋住了尤紫的去路,面目看起來很生。
尤紫眯起細長的眼睛,“你說什麼?”
“小姐,首領下達的命令,沒有她的指示,任何人都不能離開這裡。”那個人微微低著頭,但是聲音裡面的堅持卻沒有任何的減退。
“我從來不知道,紫鎮出來的人可以攔住我。”
“小姐,對不起了。”只見那人一招手,後面的一排人將手中的槍亮了出來,“我們直屬於家主和首領。”
尤紫冷哼出聲,但是她並沒有硬上,反而是緩緩的離開了大門,重新進入了房間。
不正常,平常的紫宅在怎麼守衛森嚴,也不會沒人隨身帶著槍支,而且還是守住大門口,走在路上的時候,尤紫可以注意了一下,在一些隱蔽的角落裡她感覺到了一股森然的氣氛,甚至有些賓客都很奇怪,他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僵硬刻板,不像是參加慣交際場的人。
難道是老紫防止自己離開,不可能,以老紫的作風看見她在客廳的那一幕一定認為她已經示弱了,不會再步步相逼耍小手段的,那現在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又是小芳那個女人,尤紫的眼神變冷,但是她腳步的方向卻不是與小芳交手的房間,而是老紫的房間,她不知道老紫知不知道這件事情,也許這一切都不過是老紫布的局。
開啟門的那一瞬間,尤紫直接出手了,一秒鐘一個黑衣人就倒在自己的腳下,手中的刀叉毫不猶豫的繼續向著左側紮下去,狠戾不帶一絲感情。
“住手!”一聲厲喝讓尤紫的動作停了下來,“再不住手,我就殺了他。”
尤紫抬起眼睛,幾乎是一瞬間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整個房間裡的人突然感受到了刺骨的冷意,還有一種化為實質的殺意。
那個精神爍爍的老人就好像是突然老了,突然就像是一個平凡的老人那樣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了,左手上握著一塊手帕,上面顏色呈現暗紅色的液體讓她的眼睛裡都染上了一層紅光,第一次尤紫毫不遮掩的將自己的怒氣釋放了出來,原來他的病已經這麼重了。此時方父正拿著一把刀子,尤紫仔細辨別了一下,發現那正是最開始祿經義的那把刀,老紫被威脅,那麼祿經義一定被撂倒了。
來不及思考什麼,尤紫就感覺到一個人在自己背後想要偷襲,身體下壓,整個身體扭動了一下,避開了偷襲者的進攻,尤紫站定身形,發現那個人的面顏熟悉極了,只不過此刻那張臉上一直出現的和藹笑意已經消失不見了,雙眼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尤紫。
“祿叔,你……背叛老紫!”冷意森然的話語中掩飾不住的吃驚還有失望。
祿經義感覺那雙細長的眼睛就好像紫豐正盯著他,他難受的別過眼睛,就好像自己對於紫豐難以出手,一切都是方家那位做的,他只是站在一邊看著。對於紫家其實他很有感情,他知道他對不起紫家,對不起紫豐,但是他沒有選擇,他必須這麼做。
“好好好,但是祿叔,為什麼?”
尤紫的問話被方父打斷,“為什麼,呵呵,好笑。當然是為了家主之位,你還不知道吧,紫豐這個老傢伙得了絕症,不然他怎麼可能這麼急不可耐讓你結婚,然後封住家族其他人的嘴巴。他害怕自己離開了,你會被吞的渣都不剩,但是正是因為他的急不可耐,所以才讓我們鑽了空子,你知道嗎,現在這個院子裡大部分都是我們的人手,你們已經廢了。”
方父得意的開口,他還記得不到一個小時以前的那種刻骨銘心的屈辱,這一刻他頗為高傲的看著尤紫,手中的刀子在閉眼的紫豐臉上拍打了兩下,紫風似乎有所覺,但是隻有眼皮眨了兩下,卻好似沒有力氣睜開。
尤紫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