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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舒恆也是很無奈,前世四駙馬明明是在江南起的兵,根本沒想過江北有四駙馬的人,他就一直以為這一世也會這樣,怎麼會想到這一世竟然和上世不同了。
因為皇上對舒恆的懷疑,在這最緊急的情況下,舒恆反而清閒了下來,每日早早回家陪著寧汐。
寧汐躺在舒恆腿上,舒恆正在輕聲地講著故事,哄寧汐入睡,可寧汐的思慮卻早就飄遠了。
最近,舒恆回家的時辰越發的早,剛開始她還會欣喜,可漸漸的她也察覺出了不對勁,四駙馬造反,在兵部任職的舒恆怎麼可能會這麼清閒,除非皇上不願意他碰這件事,想起太后之前對舒恆的疑心,寧汐何嘗不明白,除了太后,她的皇帝舅舅也不信任自己的夫君。
這個認知讓她痛心,可是除了痛心,其他的她什麼也做不了。
寧汐看著舒恆雲淡風輕的臉,他陪著她的時候總是一副愉悅的模樣,可是寧汐仍然看出了舒恆眼底的焦慮和擔憂。
當年舒父可以說是死在四皇子勢力的手中,現在舒恆定然想將四駙馬斬於馬下,不僅報了殺父之仇,也能洗掉皇上對舒家的懷疑,偏偏皇上卻在這個節骨眼上放開了舒恆。
驀地,寧汐伸手撫上舒恆的臉頰,舒恆的聲音戛然而止,右手覆上寧汐的手,輕笑道:“怎麼了?不喜歡這個故事嗎?”
寧汐搖了搖頭,雙眼平靜地望著舒恆,輕聲道:“這樣真的好嗎?”
任憑皇上猜疑,什麼都不做,只是在家陪著她,這樣真的好嗎。
舒恆聽出了寧汐話裡的意思,有些心疼自己這個內心通透的妻子,用臉頰蹭了蹭寧汐的掌心,低聲道:“不喜歡我天天陪著你嗎?”
“不是說不喜歡,只是覺得現在這種情況,你不該只是在家陪著我,比起你陪在我身邊,我更希望你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寧汐雖然很希望懷著孩子的時候舒恆能一直陪在她身邊,但她也不是那麼自私的人,她知道有些事,如果舒恆現在不做,日後定會覺得遺憾,而她不希望舒恆留下遺憾。
“我現在需要做的事就是陪在你身邊,和你一起見證我們孩子的成長。”
“這樣說也不怕別人笑話你窩囊。”寧汐嘟囔一句,舒恆忍不住捏了捏寧汐越發圓潤的臉頰。
翌日,寧汐出了府,舒恆本來想陪著,可是寧汐說她是去找自己二姐說女人之間的私密,他跟去像個什麼樣,被自己媳婦嫌棄了的舒恆只好乖乖待在家裡閒的發黴。
然而寧汐卻沒有去寧妙府上,而是轉身去了皇宮。
皇上剛和首輔商討完江北的形勢就被太后請到了延壽宮,剛走進延壽宮,皇上便看到了寧汐,皺了皺眉,先給太后行了個禮。
“不知母后喚兒臣來是有什麼事要吩咐兒臣。”
太后看了眼寧汐,嘆氣道:“不是哀家有事找你,是平樂想見你。”
皇上的眉頭皺的更深,平樂為何想見他,還沒想清楚寧汐已經跪了下去:“外甥女此次來見舅舅是有一事相稟。”
看到寧汐跪了下去,太后先急了,呵斥道:“肚子裡還懷著孩子,怎麼能隨便下跪,傷到孩子怎麼辦,還不給哀家站起來。”
聽到這話,皇上也忙道:“你現在有孕在身,別動不動就跪下,有事咱站著說。”
寧汐卻沒有依言站起來,而是雙眼直視皇上,滿眼誠懇地說道:“平樂願用自己和肚中孩子的性命向舅舅擔保,夫君他對皇上絕對不是一片忠心,絕不會背叛皇室。”
聽到這話,皇上臉色一變,也不勸寧汐起身了,只是冷聲道:“朝堂之事,豈是爾等婦人能亂議的。”
“平樂並沒有在議論朝事,平樂只是在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