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果可以的話,十七很想給那個傢伙跳一支舞,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想法愈來愈強烈,十七這一天都沒能好好地練習劍道,眼睛總是不自覺地飄向土方。
意外的是,十次看土方,至少有八次是能和那個傢伙的視線對上的,什麼時候那傢伙的感覺那麼敏銳了,她迅速撇過臉裝作只是無異對視的時候沒有發現,自己和土方的臉一樣都漲的通紅。
在一旁的近藤勳表明自己早就看穿了一切,這兩個傢伙絕對有戲,現在的年輕人喲。
可越是這樣,十七越是沒法開口和土方說點什麼,每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開口,沖田那小子總是有意無意的打斷她,於是直到晚上她也沒來得及和土方說上一句話。
十七有些惆悵的坐在了屋頂上眺望遠方,哦,也沒有遠方,其實就是隔壁房子的圍牆,就在她發呆之際土方突然出現了,敲了一下十七的腦袋。
“在想明天的事?”土方問道,他嘴裡叼了一根草,和十七一起眺望著——隔壁的圍牆。
十七搖了搖頭:“再想一件比明天的事情,更煩心的事情。”暗殺倒還簡單了,畢竟是自己做慣了的事情,殺人什麼的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她幾天前也潛入過了石原家,準備什麼的早就做好了。
土方看了十七一眼說道:“要是不知道怎麼辦的話,說出來不就好了。”
十七哦了一聲,居然真的乖乖的說了出來:“我在想,小時候把我撿回家,後來不得已分開,但是又吵著嚷著一定會來找我的那個傢伙現在怎麼樣了。”
果然是這個傢伙啊,土方沒有驚訝,畢竟早就猜到了,但是現在算是確定了,土方轉過頭突然就盯著十七的側臉,一動不動的看著。
看的十七臉刷的就紅了:“幹,幹嘛。”
“我也一直在想,我小時候一不小心撿回家,後來不得已分開,但是那時候又一直想重新找到她的那個傢伙怎麼樣了。”土方突然就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以前不敢找,害怕得到不想聽的噩耗,現在至少知道她過得也還不錯,不管怎麼說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
“啊,你和我一樣呢,好巧。”十七臉別到一邊,不敢去看十四。
土方伸出手揉了揉十七的腦袋道:“笨蛋,不管明天以後會發生什麼,答應我,不管與遇到什麼,都一定要活下去,就算以後又失散了,我一定會再找到你的。”
“要不要拉鉤?”十七突然伸出手問道,問完她就覺得自己蠢了,都多大的人還要拉鉤,簡直蠢哭了好嗎,誰知道土方配合的伸出手。
兩人的小拇指勾在一起:“那就約好了。”目光相接,突然就笑了起來。
以至於兩人的手不自覺的交握在一起,都是很久以後才反應過來,發現後的十七連忙抽出手,急著想要起身結果不小心絆了一跤直接摔在了土方的身上。
就是那種非常言情非常狗血,但是作者又不得不想要寫一次的姿勢。
十七盯著土方看了有五分鐘,兩人就發愣一樣的對視,最後還是土方說了一句‘你到底還要壓多久啊’,十七才戀戀不捨(?)的爬了起來,嘴唇不注意的時候擦到了土方的下巴。
“你,你等我一下。”十七回屋去換上了那件舞衣,久違的把頭髮盤了起來,而不是隨意的紮成一個馬尾。
稍微打扮一下還是看的過去的啊,十七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滿意的笑了。
“你,你突然換衣服幹嘛。”看到這樣的十七,土方的臉更紅了,簡直是好看的過分啊。
啊,想起剛才胸前軟軟的觸感,再看著十七穿著這件衣服凹凸有致的身材,簡直了好嗎,喂喂,自己腦子裡裝的是什麼啊,趕緊甩掉甩掉。
“十四……你那個,鼻子。”十七指著土方的鼻子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