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晚飯了嗎?”阮梅之又繼續問。
阮梅之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會出現兩個小酒窩。
應寒枝盯著阮梅之微笑時的小酒窩,忽然有點不大開心,因為他忽然想起來,阮梅之似乎很少對他露出那兩個小酒窩。
不等秘書回答,應寒枝便開口道:“今天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秘書頓了一下,他朝兩人點頭示意,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阮梅之看著秘書的背影納悶,現在才晚上七點多,哪裡晚了?
應寒枝很快就把門關上了,阻擋了阮梅之盯著秘書背影的視線。
阮梅之回過神來,抬頭看了應寒枝一眼:“你什麼時候回去休息?”
應寒枝一臉認真地說:“我已經和人換了房,今晚就睡這裡。”
阮梅之乾笑了一聲:“孤男寡男的,不太好吧。”
應寒枝面無表情道:“難道你和別的男人,就不是孤男寡男了?”
當然不一樣!賈仁鹿可是直男!
……然而阮梅之並不敢直接說出口,他只能繼續幹笑:“但是人家對我沒那想法啊。”
應寒枝頓了一下,緩緩道:“你怎麼知道沒有。”
阮梅之嘆了一口氣:“我又不是人民幣,哪能那麼討人喜歡呢,再說呢,就算我是人民幣,也有人視金錢如糞土呢。”
應寒枝似乎是被阮梅之逗笑了,他微微笑了起來。
他一笑,眼尾處那顆淚痣便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熠熠生輝。
阮梅之看呆了幾秒,下一刻,他便聽到應寒枝一臉認真地說:“比起錢,我更喜歡你。”
對於一個窮逼來說,這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了。
不過阮梅之知道,也就只有應寒枝這種混蛋有錢人才說得出這樣的話來。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錢壓根算不了什麼,他們多得是,因為多得是,所以沒什麼好稀罕的。
於是他笑了笑:“但是我更喜歡錢。”
應寒枝頓了一下,然後他委婉地說了一句:“我還算有錢……”
阮梅之:“……”
炫富什麼的最討厭了。
因為應寒枝讓他的秘書先回去休息了,換房間這件事,也只能他自己親力親為了,片刻之後,他便提著他的行李箱過來了。
阮梅之打量了幾眼,他不認識行李箱的牌子,但他也看得出來應寒枝用的行李箱一定很貴,他一邊感慨階級差距,一邊低頭玩起了手機。
應寒枝開啟行李箱,拿出了一瓶米分紅色的東西,阮梅之用餘光掃了一眼,發現是他經常用的那個牌子的櫻桃味沐浴露。
接著,應寒枝又拿出了一條毛巾,阮梅之嘴角微抽……居然是米分紅色的。
接著,應寒枝又拿出了一頂浴帽,居然又是米分紅色的。
在應寒枝走進浴室之後,阮梅之默默地盯著應寒枝的行李箱看了半天,非常有衝動想去翻翻看裡面到底還有多少米分紅色的東西,米分紅色的睡衣睡褲?米分紅色的內褲?
他連忙搖了搖頭,控制住了自己的魔爪,低頭繼續玩手機。
阮梅之玩了一會兒消消樂,手機鈴聲卻忽然響了起來。
他掃了螢幕一眼,發現是蕭羅禮,便漫不經心地接了起來。
“之之!”
蕭羅禮的聲音特別大,阮梅之不得不把手機拿遠了點,撓了撓耳朵,才懶洋洋地問:“怎麼了?”
“之之!我要死了!”
“哦,節哀順變。”
“還有沒有朋友愛了!”
“沒有朋友愛就不會老是接你的騷擾電話了。”
“才不是騷擾電話呢!之之,這次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