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的不是她欺丨騙他什麼,不是她有心機愛算計,他怕的是,有一天,他會失去她。
“……”她不能答應。她做不到的事她怎麼答應。曾經她可以毫無感覺地撒謊亂承諾,但現在的她每每這樣做都會覺得負罪感又加重了一層。
雖然這些惡丨習已成為她身上難以剜去的毒丨瘤。
“凜…”何必這樣逼她呢。
本來戀愛時的海誓山盟就都該當笑話聽聽就好,不必當真不是麼。
“我知道了。”凜對著佐助承諾得很心虛。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撒可撒可不撒的謊,為什麼要答應其實可以拒絕的事。
為什麼要構築一個這樣虛偽的假象。
“佐助…你兒子說他餓了。”看著情況稍微緩和了些凜也很想開溜。
“噗嗤…”不遠處偷聽的人也沒想到如此嚴肅的環境下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再細小的笑聲也逃不過忍者的耳朵。
“喂…!”被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的人兇狠地瞪了眼前一臉無辜撒嬌賣萌的人,而且兒子是怎麼回事。這孩子的性別應該還看不出來吧。雖然他的確跟她說過,希望小傢伙會是個男孩。
“好吧…想吃什麼。”知道她用這個忍術很費查克拉,而且她最近也確實容易餓。
“蛋糕。”都說懷丨孕了想吃酸,凜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特別想吃甜的。
“我兒子應該不喜歡甜食吧,他爸爸就不喜歡。”雖然是這樣調侃著她,他還是背起她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不…就算你不喜歡別忘了你還有個極其嗜好甜食的哥丨哥。凜默默在心裡吐槽著。
成功誘拐重吾的一夥人現在在甜品店裡大快朵頤。
當然,討厭甜食堅持保護眼睛的佐助除外。他只是雙手環抱於胸前靜靜地看著吃得很開心的一群人。
凜望望佐助緊繃的冰山臉,想著無論是鼬還是佐助,都充滿一臉的禁慾色彩。
這倆兄弟真的很有趣,鼬喜歡的食物,偏偏就是佐助討厭的。是因為食物本身,還是因為那個人呢。
用叉子挑丨起一小塊蛋糕遞到他嘴邊,稍稍帶著一點討好,她還是有點擔心他還在生氣,“嘗一口。”
他倒是沒有拒絕,皺眉咀嚼的表情就能說明他不喜歡。
如果有一天他能品嚐到這甜膩味道背後的苦澀,他是不是可以更瞭解他哥丨哥一點。
“這就是我兒子喜歡的味道?”他忍不住環住她一臉寵溺地逗著。
“嗯…他說媽媽喜歡他就喜歡。”凜稍稍抬頭,將嘴邊沾的奶油全壞心地蹭到佐助臉上。
他也不惱,順勢舔丨去她嘴角的奶油表現出一副很好吃的模樣。
對面的人只想自動屏丨蔽這秀恩愛的兩個人。
真是……眼睛都快要被他們閃瞎了。
“說起來,凜凜你竟然能開發出這樣的忍術。如果我不小心惹你生氣了,你會不會把我也弄消失啊。”水月吃飽了就開始嘬著飲料找話聊。
本是玩笑話,凜卻手一僵,差點捏不住叉子。這樣的忍術…她隨隨便便看看忍帖就開發出這樣的忍術,還真是難以自圓其說。
“也許是失憶前就會吧…總覺得很熟悉。但還很不成熟。”斟酌著開口,一半真丨實一半虛偽的不確定。她低著頭咬蛋糕也能感受到佐助的視線。
帶土耐心教給她的東西是很高階…可她這麼低端的人要怎麼在這些人面前用那麼高階的忍術才是問題。
想到帶土囑咐過不要再隨便把人弄進他的空間,凜就覺得心虛,她也不確定會把人送去哪。而且帶土說過這種事得靠她自己領悟。
“我能感覺到你用這個忍術時查克拉會混亂。”似乎話題有些沉重,香燐也放下叉子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