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問,“是出了什麼事嗎?”
顧長天搖了搖頭,“他的事,我到現在都不清楚。”
直到現在,顧長天才發現,他對這個孫子平時真的是太忽略了,除了知道他在法國選修了一門什麼課程,其它更是一無所知。
林悅爾不免有些擔心,顧夕岑走得那麼急,連招呼都沒打,不會真的有什麼事吧?
早餐過後,顧長天就去了公司。林悅爾則回到房間,給顧夕岑打了一個電話。
響了好久,電話才接起。
“喂?”
電話那端有點吵,但他的聲音卻是異常清晰。
“夕岑,是我。”林悅爾忙問,“你那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怎麼走得這麼急呢?”
她知道他在外面有自己的公司,只當是公司出了些事。
顧夕岑先是一陣沉默,然後,緩緩出聲,“有點事。”
他若說有事,就一定不是小事!林悅爾不覺有些緊張,立即關心的問,“那嚴重嗎?”
“還好。”他態度略有幾分平淡,明顯不願多說的樣子。
這時,電話裡清楚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夕岑,快點,等你呢!”
他“嗯”了一聲,又對著林悅爾說,“我有事,先掛了。”
“呃,哦吞天魔咒。”
電話隨即結束通話。
林悅爾略有些茫然的看著手機,在夕岑身邊,能聽到女人的聲音,還真是有些奇怪。
“大少奶奶,都準備好了,我們該走了。”花姨在門口叫她,林悅爾應了一聲,起身就披上大衣,戴上圍巾和帽子,穿戴妥當之後就出了門。
今天是劉奶奶的生忌,即使花姨和顧爺爺都反對,她也執意要去墓地看望她。
因為她知道,除了她,不會有人去的,她不想劉奶奶一個人孤伶伶的。
車子準備好了,兩名保鏢陪同她和花姨去了山頂墓地。
得知劉奶奶將房財和存稿都給了她,劉家子女沒有一個再肯管她,所以,劉奶奶的身後事,都是她和顧夕岑一手辦的。
望著墓碑上那張慈祥的照片,林悅爾撫著肚子微笑的說,“劉奶奶,再過兩個月,薄荷就要出生了,到時候,我會把他抱來給你看的。哦對了,薄荷是我給寶寶起的名字,怎麼樣,很可愛吧?”
花姨在一邊擺上香燭供品,笑眯眯的說,“是不錯呢,我和老爺都很喜歡呢。”
站在旁邊,林悅爾又陪劉奶奶聊了會天。花姨一看時間不早了,上來說,“大少奶奶,我們回去吧,這裡怎麼說也是墓地……孕婦待太久不好的。”
林悅爾點點頭,“劉奶奶,我要過一段時間再來看你。”
花姨摻著她,兩人才剛轉身,就看到劉家一行人走過來。
為首的,正是花姨的兒子,他一看林悅爾,頓時就紅了眼睛,“你還真是在這裡!!”他剛剛才被從看守所裡放出來,看到林悅爾,就像看到了仇人一樣。
林悅爾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們居然也會想著過來看望劉奶奶。她欣慰的想,也許,他們也沒她想象中那麼糟糕,怎麼說是血濃於水,他們不會真的棄劉奶奶於不顧的。
花姨看對方一臉的怒意,趕緊把林悅爾掩在身後,“大少奶奶,我們快走吧。”
誰知,走到面對面時,對方居然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墓地的通道本來就乍,他在那邊橫擋著,誰都別想過去。
花姨皺著眉,沒好氣的說,“喂,讓一讓好不好?”
劉大叔和他老婆兩個擋在中間,掐著腰,死死瞪住林悅爾,“怎麼,拿了我家的東西,這就想走嗎?”
身後,是劉阿姨和她老公,同樣的怒氣衝衝,“小悅!你都那麼有錢了,幹嘛還非要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