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母皇對季悠苒婚事的縱容,也從不在他家辦宴請,讓他低調而神秘,難不成:“母皇知道對不對。”
“是。”季悠苒也不隱瞞,嘆道:“本來打算您登基的時候也是我功成身退的時候,上皇卻不同意。讓我再輔佐陛下三年。”
季悠苒低頭看看自己這狼狽不堪的樣子,彷彿解脫般說道:“不過事到如今,也不需要了吧。”
他話音才落,西烈月卻立刻起身,將火堆踢亂,用劍挑起地上的土,麻利的將兩堆火熄滅,壓低聲音,說道:“別出聲,有人!”
軒轅逸一行一路狂奔,趕到幽山的時候,整座山已經被重兵把手,氣氛也變得異常的緊張。好在芪焰身上有陛下的令牌,大將軍也見過軒轅逸和安沁宣,才給他們放行。
上了祭祀臺,只見炎雨正拿著一張類似地圖一般的娟紙和一個白衣女子討論著。軒轅逸只想快點知道舒清的下落,人才剛到,立刻問道:“炎雨,清兒找到了嗎?”
炎雨皺著眉,回道:“還沒有。”他已經想了很多辦法,也打不開石板,好不容易在祭司那裡找到了幽山的地形圖,才發現幽山之大,現在的兵力只怕要找三天才有可能搜完,要是能知道石板下的地洞通向哪裡就好了。
“把事情說清楚。”安沁宣掃了一眼炎雨手中的地圖,就知道這些士兵都是在大海撈針。
炎雨簡單的將當時的事情敘述了一遍,軒轅逸和安沁宣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那支箭的目的,如果就是為了讓西烈月掉下機關,那麼這個地洞就絕不簡單,她們在裡邊已經快三個時辰了,其中還有兩個人不會武功,雖然臉上不露聲色,其實二人心中焦急萬分。
軒轅逸問道:“菁葮那裡有訊息嗎?”
“也沒有。”沿著附近的山路,都沒有找到任何洞口或者出口。
安沁宣蹲下來,拍了拍看上去十分結實的石板,問道:“當時她們身邊還有誰?”
“是我。”一道平和的女聲傳來。
安沁宣抬眼看去,是剛才站在炎雨身邊的人,看上去還算鎮定,安沁宣一邊低頭找線索,一邊問道:“她們掉下去之前有什麼異常。”
祭司想了想,回道:“沒什麼。當時一隻箭射了過來,陛下敏捷地躲過了,但是腳下的石板忽然下沉,左右相想要拉住陛下,也一起掉了下去。”
沒有異常?不可能,石板會下沉,一定有什麼機關,安沁宣繼續問道:“西烈月或者其他人當時有沒有碰什麼東西,或者踩到什麼?”
這人……竟敢直呼陛下名諱!祭司詫異地盯著安沁宣看了一會,在他越發陰冷地回視下,急忙搖頭,回道:“當時事情太突然,我和左右相都沒有動。陛下也只是側身而已,她踩的就是下陷的石板。”
正文 第29章 他?什麼他?
只有這樣嗎?難道是石板上的某個點就是機關?
安沁宣細細地拍打著每一個地方,炎雨低聲說道:“沒有用,我已經試了很久,打不開。”他都快把石板拍碎了,根本沒有機關。
炎雨帶血的手掌就是最好的證明,只是不試一試,安沁宣不死心。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實如炎雨所說的,堅實如鐵。
難道就沒有任何線索嗎?安沁宣氣惱地用力拍打了一下旁邊的鼎。
低沉的響聲讓祭祀一驚,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祭祀叫道:“我記起來了,陛下當時好像還扶了祭祀大鼎一下。”
安沁宣指著手邊的大香爐,問道:“這個嗎?”
“對。”祭司肯定地點頭。
安沁宣立刻半蹲下身子,順著西烈月有可能會扶到的鼎壁周邊細細觀察,終於,讓他在大鼎的一側發現了一處有著細微差別的地方,輕輕撫上去,上面的花紋也特別的立體。用力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