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我去寄養家庭把孩子搶出來嗎?”契科夫不太相信週末的話,他的確覺得這是一個無法完成的要求。
“嘿,你覺得一名巡警說服普雷斯頓讓咱們分局轄區內所有孩子進行一次警示性的兒童犯罪教育有多難?只要你和我可以說服普雷斯頓,只要這次宣傳性的警方活動給足普雷斯頓演講時間又有足夠多記者採訪,你和我又不知道安吉爾和她女兒的母女關係與寄養家庭關係,這是小瑕疵,對嗎?我們只是兩個莽撞的巡警,並沒有調查清楚線人的全部資料?”
契科夫在週末的連珠炮下瞪著眼睛看向他說道:“你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怎麼什麼事你都有辦法解決?”
週末抱怨道:“我解決不了咱們倆在自己的轄區是睜眼瞎的問題。”
在國內當刑警時,週末永遠是辦法最多的一個,查車輛被盜案,他知道找哪家汽修店能為他提供方向;查兩搶一盜,二十多家旅館老闆在接到電話後會告訴他店裡有沒有騎摩托車的成群結隊出入;查殺人案,他能瞬間找來居委會大媽瞭解小區環境、人際關係……
在這?
週末除了在巡邏的時候認清了轄區內有幾家快餐店、哪有醫院和銀行外,會對每一個聚集著人群的普通居民家門口感覺到陌生。
這種感覺令週末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他也清楚一名警察對轄區的掌控力是時間積累出來的,可是那股勁就在那說什麼也別不過來。
“來了。”契科夫看著倒後鏡說了一句。
小巷裡,一個女人一邊跑一邊回頭四下看著,她把前後左右觀察的非常細緻,看到周圍的確沒有任何人存在才開啟了警車車門。緊接著,她才剛剛坐進警車內立刻堆了轄區,整個身體都藏在魁梧的契科夫身後,和後座根本沒坐人一樣。
“我,真的能拿到錢,對吧?”
週末看著安吉爾不信任任何人的表情後,說道:“當然。”
契科夫從風擋玻璃前方拿過合同:“這是線人合約,上邊有保密條款……”遞了過去。
安吉爾一眼都沒看,接過筆拿出掀開最後一頁直接簽名道:“我的賬戶明天給你們。”
契科夫疑惑的看相週末,週末解釋道:“這對於咱們來說是合約,對於她來說只是咱們應付上面的檔案。”
“說你們的要求。”安吉爾沒有反駁。
週末問道:“我要知道在我們的轄區裡,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地方、有什麼地方會出現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的事、有什麼人必須驅趕出去。”
“你們的轄區有多大?”
週末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轄區的位置,安吉爾想了想:“在你們的轄區內,住的大多數亞美尼亞人,所以,你們不用擔心在轄區內發生大規模火拼事件,他們解決爭端的手法比較特殊,一般不會見光。不過你們要多關注一下轄區和另外一條街道的關係,這個地區的東邊住著一群薩爾瓦多人,這兩批人是死敵,可以不問緣由的開戰。”
發動著汽車的週末一邊打著轉向一邊道:“慢慢說,給我們說說每一條街道。”
安吉爾立即拒絕:“你們打算就這麼把我放在警車裡?”
“那你想怎麼辦?”契科夫不明白的問著。
週末掏出手機遞了過去:“上邊有契科夫的電話,就是名字標註為……”他看了契科夫一眼,發現對方豎起耳朵在聽著的時候低聲道:“!#!¥”
“什麼?”安吉爾問題一聲,她的確沒聽清。
週末一翻白眼道:“天生無腦。”
“Whatthefuc……”
在契科夫發火之前,週末立即插話:“為了安全,你先過去,五分鐘以後我在過去,電話不要結束通話,說完以後坐計程車回到這條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