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紫如果有片刻回眸,一點不會錯過,這個男人最軟弱,最需要她的時刻。
覃黎明是得到加班指令才留下來的,剛剛送走方子臻之後他又急急忙忙地往外衝,只吩咐她在辦公室等他回來處理那些未完的公事的。
她看了看時間,似乎有點晚了,在她心裡面季紫是極為單純的人,說上幾句好話立馬就能夠轉怒為喜的,這個副市長,不至於這麼不濟事吧?
突然有沉重的腳步聲響起,覃黎明覺得有些不對勁,平時他回來總是悄無聲息地嚇人一跳的。循聲望去,果然,季弈城步子已經有些不穩了,領帶鬆鬆地開著,臉色辨不出表情,卻讓人感覺得到他的不痛快。
覃黎明立馬走上前扶住他,這回事真的嚇了一跳,他臉色通紅,額頭已經燙得如同烙鐵,脖子上遍佈紅色疙瘩,看得人心裡後怕。
“季大哥,你怎麼樣了?”她一個人根本就扛不住他,辦公室裡再沒其他人,她只能勉勉強強扶他坐到旁邊的沙發上,倒了杯水便急急地要打電話叫救護車。
卻被他強行阻止:“我抽屜裡有過敏藥物,你再下去幫我買點退燒藥。”
覃黎明點頭,替他找了個靠枕,喂他吃了過敏藥,便急匆匆出去了。
回來的時候發現他還是離開前的姿勢,脖子上的紅腫的確消退了一些,身上的溫度卻竄的更高了。
整個人也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唇上因為缺水,起了死皮,變得蒼白,嘴裡卻一直在喊著牽掛的人。
覃黎明嘆了口氣,終於再次拿起電話。這個拯救了瀕臨絕境的她和父親,無數次鎮定地解決了困擾千千萬萬百姓的難題的人,在她心裡面幾乎是無所不能的。
竟也有這麼虛弱,這麼亟需力量的時刻。
……
習季然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她酒量是不好,可也不是一口就倒的,現在周身的酒味根本就淡的幾乎聞不出來,說明她並沒有多喝,然而卻一直睡得渾渾噩噩的在哼唧,顯然有貓膩。
想到這裡,他俊顏一凜,撫摸她的力道越發溫柔,臉色的神色卻越來越淡。
這夥人,是越來越目無王法,越來越不識好歹了。
到家的時候季禾終於爆發,吊在他懷裡不肯出來,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摩挲,連無意識的嚶嚀,都媚的滴水。
正常的狀態下習季然就抵制不了她的誘惑,更何況此刻已經被藥物控制住的她。習季然單手摟著她,另一隻手卻始終對不上鑰匙孔,耐心幾近告罄的時候才終於聽得咔噠一聲,門開啟了。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將她反身抵在大門上,一手把住門環掛起她嫩白的長腿,另一隻手利落地剝開她身上全部的布料,開始了驚濤駭浪般的侵襲。
季禾並沒有多少神智,整個人像變了個人似的,極為乖順,仰著頭舒服得哼唧時脖頸雪白優雅的線條更為誘人,習季然當下紅了眼,生吞了她的心都有。
“季然……唔……輕點嘛……快點……”被欲*望控制了的人呻吟勾魂攝魄,習季然如了她的願著了她的道,狠狠地衝刺了起來。
一個回合下來,兩人皆是大汗淋漓,習季然剛抱著她洗完澡就發現自己的小弟弟又開始探頭探腦了,而眼前的人身體裡似乎又來了新的一波浪潮,將她牢牢控制。
習季然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對她的細細哀求,予取予求。
不知道大戰了幾個回合之後,季禾終於累得昏睡過去,習季然把她摟進懷裡,是吃飽饜足之後的寬容:“我就饒了你今晚上的不聽話擅自行動,以後給我乖乖的,聽到沒?離方勇為三米之外,不許為了工作拼上性命,不許為了別的男人拒絕我,還有很多不許,讓我慢慢想想……”
窗外的月光彎得像懷裡人眯起的眼睛,她正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