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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李炫君家樓下,一個奇怪的東西強勢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居然是一輛馬車!可不是電視上演的那種有簾子有綢緞,裝修的特別好看的馬車,就是一匹馬拉著一輛很簡陋的平板車。
“我天,現在居然還能見到這種稀奇玩意兒,這是馬嗎?還是騾子?”葛辰瞪大了眼睛問道。
“肯定是馬,騾子不是長這樣的,你連騾子和馬都分不清,瞎完了你。”於冰撇嘴說道。
“沒錯,這肯定是馬,而且還是一匹很健壯的馬,騾子可沒這麼神氣。”王大柱鑑定道。
“我天,果然是高人之後啊,走走走,可得趕緊去看看。”葛辰迫不及待的說道,郭琦等人也是連連點頭,好奇心爆棚。
單元樓門開著,蒲陽直接拉開門進去,李炫君家在三樓,和對面是關文家,四樓的兩家一戶是關鵬,一家戶趙雷,當時四個人是結伴一起買的房子,而這座小區正是陳默他爸陳克開發的,給便宜了不少錢。
也懶得按門鈴了,蒲陽直接咚咚咚的敲了幾下門。
很快,房門開啟,開門的人是趙雷。
“陽哥來了,快進來。”趙雷打招呼道。
進屋一看,李炫君、關文、關鵬、趙雷四個人全都在呢,屋裡還有一個長得眉清目秀,穿一身青色布衫的年輕人,看上去也就二十歲上下的樣子。
“坐坐坐,你們也找地方坐吧,你就是劉鋒?”蒲陽擺手制止想要起身打招呼的李炫君等人,直接對著那位年輕人問道。
“沒錯,我是劉鋒,你是誰?”年輕人問道,聲音聽上去有些彆扭,是那種很陰柔內斂的感覺,像蒲陽這樣的西北人就很少能聽到這樣的聲音。
“我是蒲陽。”蒲陽說道。
“你就是蒲陽?太爺爺就是讓我來找你的!”劉鋒站起身來說道。
“你的半枚藥符呢?”蒲陽一邊說著,從裡面的襯衣口袋裡掏出了劉老先生留給自己的半枚藥符。
“我的在這裡。”劉鋒也從懷裡摸出了另外半枚藥符,舉起來給蒲陽看。
兩人象徵性的將藥符合在一起,果然嚴絲合縫,沒有任何問題。
“來,坐下說。”蒲陽揚了揚手,說道。
“謝謝。”劉鋒重新坐回到沙發上,說道,蒲陽也坐到了劉鋒對面。
“劉老先生仙逝了?”蒲陽問道。
“嗯,太爺爺昨天晚上走的,臨走前把藥符交給我,讓我來找你,以後就跟在你身邊。”劉鋒點頭說道。
“這麼說,劉老先生的喪事還沒有辦?”蒲陽問道。
“太爺爺說過,不給他辦喪事,昨天晚上我已經把太爺爺埋了。”劉鋒說道。
“帶我去,劉老先生與我有恩,我必須前去拜祭。”蒲陽說道。
“太爺爺說了,人死萬事空,能入土為安就好,無需任何人拜祭,就連我以後,也不用再回去看太爺爺了,只需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劉鋒擺手道。
“劉老先生真不愧是世外高人,連生死之事,都能看的如此之淡,令人佩服。”蒲陽感嘆道。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本來也沒什麼好看不開的,都是世人太執著了。”劉鋒少年老成的說道。
“樓下那輛馬車是你的?”蒲陽問道。
“嗯,平時上山採藥或者上街買菜的時候都能用到,這匹馬跟了太爺爺和我好些年了,我這次出來,也帶了不少東西,要是沒有馬車,我沒法過來。”劉鋒解釋道。
“你跟劉老先生學醫還是學武?”蒲陽問道。
“也學醫,也學武,醫術和武術本來就是相通的。”劉鋒說道。
“功夫如何,醫術又如何?”蒲陽直接的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