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起碼包含了三層意思,第一,承認了陳默剛才說的話,我蒲陽現在的確是有這樣的實力;第二我蒲陽雖然成長起來了,但是還是拿你陳克當朋友;第三,當朋友的前提是,你不要自取滅亡,乖乖在寧縣當你的土皇帝就好了。
“我明白了,長江後浪推前浪,我陳克果然是老了,當初我只是覺得你比陳默更有幾分狠勁兒,而且更有大哥的氣質,所以想讓他跟在你身邊多學學,將來好接我的班,沒想到,你竟然會發展成這樣,其實,我最感謝你的,就是你幫我帶好了我兒子,從你讓他考上大學的時候,我就很感謝你。”陳克也掏心掏肺的說道。
“陳默是我兄弟,情同手足,榮辱與共,這一點永世不移,千古不變。”蒲陽沉聲說道。
“那這個女人,你準備怎麼處理?”陳克問道。
“回你自己的房子裡去吧,明天起來還是安安穩穩去檯球廳上班,踏踏實實過日子,過個兩年,能遇到過好男人,就嫁了吧,別好高騖遠了,別整天想著靠臉吃飯,你的臉不值錢,比你好看的女人多得是,人家也還在靠一步一步的努力,你的付出配不上你想要的生活,當初和我們一起的高中同學,不管男女,比你強的人很多,比你混得好的人更多,你目光太短淺了。
別再想著當小三了,丟人現眼的,多為家裡的老爹老媽想想,你丟得起這個人,他們也丟不起,傳出去的話,老人受不了,在老家就沒法做人了,能安安生生的嫁個好男人,為什麼非要做小三呢?破壞人家的婚姻,犧牲自己的尊嚴,你走吧,自己好好想想,你只是一個小人物,我們都是小人物,小人物就應該認認真真的過好小人物的日子,別走丟了。”蒲陽說道。
李梅呆呆的看著蒲陽,臉上的表情格外的複雜,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兒,心裡就像被貓爪子撓一樣,感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最大的煞筆。
“我瞎了眼,我活該。”李梅自嘲的笑笑,丟下一句話,轉身走出了酒吧。
“把地上的水收拾一下,給陳叔添麻煩了。”蒲陽說道。
“不敢,倒是我之前的口氣,太造次了,其實我和李梅一樣,都是坐井觀天了啊,哎,這大半輩子,算是白活了。”陳克說道。
“爸,你不能這麼想,在我心裡,你一直是我最大的驕傲,就像在陽哥心裡,最尊敬的人一定是蒲叔,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你是我的榜樣,我們年輕人,當然要比你們老一輩更加有作為才行啊。”陳默拿著拖把,一邊拖地,一邊說道,在陳默看來,蒲陽指派的事情,他夠資格幹,酒吧裡的那些服務生,還不夠資格呢。
“哈哈,突然被兒子這麼露骨的表白對我的尊重,還有點小激動,有點適應不了,好,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看不起我陳克,只要我的兒子尊重我,我也值了,更何況,我陳克也不是那麼一事無成的人啊。”陳克朗聲笑道。
“陳叔絕對是一個很成功的人,幾年前,陳叔就是我們這些年輕人的偶像,我到了y市之後,也是做建築,一方面是因為我爸爸是個泥水匠,另一方面就是受了陳叔你的影響。”蒲陽說道。
“是嗎?原來我還是你的偶像,我這張老臉倒是光彩的很啊,不知道令尊現在在何處?”陳克還一直不清楚蒲陽的爸爸是做什麼的。
“我爸爸以前是陳叔工地上的一名工人,後來我在y市幹事業,我爸才從陳叔的工地上退下來,組織了一個施工隊,去y市幫我的忙,現在在公司做工程監理。”蒲陽說道。
“就是你那個註冊資金一億元的公司?”陳克問道。
“嗯,天陽集團,現在主要是做建築,還有就是服務業和娛樂場所,說白了,就是一個放大版本的陳叔。”蒲陽說道。
“我們家陳默也有股份?”陳克問道。
“當然,陳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