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秋水也笑了:“很好的對手。”
說罷在登上比武臺與妖女擦肩而過時,輕輕在妖女額上印上一個吻。然後不顧身後的女人有多臉紅,帶著笑意第三次進入那個比武臺。
愛戀看著明明白白地站在自己眼前的刺客,笑道:“你怎麼不隱身了?”
赫連秋水笑道:“不隱身,我就不能站在擂臺上了麼?”
愛戀挑眉。
不知從何時起,隱身進入校場都成了天山門下不成文的規矩——很多人說天山猥瑣大概與這個也有那麼點關係。但是愛戀卻從不這麼看。
同樣是門派技能,系統給了便是要玩家善於利用的——何為刺客。刺客不像大俠那樣,好打抱不平,有什麼事輪到他們出場了,來個滿天狂風捲起滿地黃花,或者從誰家屋頂翩翩然的一躍而下——製造華麗的出場不是刺客該做的,刺客要做的只有一樣,刺殺目標。並且在接近目標之前盡最大可能不被發現
有人說天山就靠著那移花接木暴擊的那幾秒,打不過就跑算什麼漢子——而事實上,刺客的全部精力,刺客武學的精華就是集中在這10幾20秒,潛伏,等待機會,只是為了這致命的一擊。
跑?若是移花接木狀態過了天山還可以予以敵人致命的打擊,越戰越勇,那他也就不是刺客了,而是神。 冷酷,耐力,毅力,一擊必殺才是天山的代名詞—— 一個天生的刺客的代名詞。
縱不與你正面交鋒,但是永遠讓你膽寒不安——因為你不會忘記,自己的身後總會有那麼一雙眼睛。
冰寒嗜血,隨時帶來死亡可能性的眼睛。
而此刻的赫連秋水,那個第一次交鋒就充分展現了刺客天賦的天山男人,傲然站在自己面前說著“不隱身我就不能站在擂臺上了麼?”
愛戀心中便不知為何,閃現出上面這些話——這些話,在他還是一個被眾人爭相追殺的刺客卻獨獨得到一人青睞之時,那人就如此對自己說過。然後她的話便與【天山】兩個字完全融合,進到了心底。
身為一個刺客,卻如神祗般傲然站立在眾人之前——也許只有赫連秋水才有如此魄力吧。
不過想來也是,他那一身裝備,有此底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於是笑道:“很不謙虛地說,若你不隱身與我正面交鋒,我有80%把握打敗你。”
赫連秋水點頭:“我知道。”
愛戀感興趣地揚眉:“哦?”
赫連秋水面具後的臉容看不出情緒,聲音平靜:“武當本就你是最初的職業,手法一流無可厚非,而天山的技能和手法你也再熟悉不過。如何剋制,你自然比誰都清楚。”
愛戀含笑卻不說話。
赫連秋水停了片刻,道:“何況這一局,你本無意再戰了不是嗎?”
“你就肯定?”
“你連狀態都沒加。”
這男人。
雖然愛戀對他的洞察力和自信感到有點不爽,但是還是欣賞的笑了。
“連我最開始玩的門派都知道……那你也知道我是誰了吧。”
這句話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赫連秋水勾唇角:“你說呢。”
當站在欄杆邊看風景的妖女看到兩個男人一起從比武臺滿血滿氣的出來時,不禁展顏一笑。那雙含笑的眼睛似乎在說,早就知道會是這樣。
愛戀佯裝著看看天空,轉而笑道:“誤了吉時了。你們該趕回去準備婚禮了吧?”想到了什麼又笑地更加歡暢,“不出所料的話,現在該有一群人在月老那裡等著堵你們吧?”
這兩個本區頭號名人在洛陽廣場那麼轟動的求婚事件,被他們幫里人知道是遲早的事,想要靜悄悄的結婚?
不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