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除了一張側臉,還有一張正臉,以及低頭照,牧牧趴在他懷裡,她拎著袋子走在後面,怎麼看都像是一家人。
紅色的大標題,袁家掌門人情定何處,下面小編更是將事情揣測的十分狗血,說什麼孩子的親媽,袁家掌門人隱婚之類,怪不得喬美一口咬定她有所隱瞞。
作為媒體記者,她曾經也寫過這樣的採訪,如今,這算是風水輪流轉了。
打發喬美出去做事之後,她摩挲著手機,昨天晚上他將自己的手機號碼輸進去,來來回回幾次,她終於撥通了電話。
帶著幾份緊張的心情,在心裡打了幾次腹稿,接聽的卻不是袁子淅,是他的助理,告訴她袁總在開會。
沈言結束通話電話,靠在椅子上,喬美敲門進來說是總編喊她,頓時覺得難受,昨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她敲門進去,林禹摘了眼鏡,身子筆直的坐在辦公桌後面,修長的手指捏著一隻黑色的鋼筆,將擱在旁邊的檔案推給她。
“這個拿出去重新做。”
稿子又被打回來,沈言並沒太大的感觸,只是在觸及到他目光時,身子不自然的縮了下。
“今天的報紙我看了。”林禹不緊不慢的開口,恍若在說今天的天氣。
“哦。”
“不解釋一下嗎?”
“沒什麼好解釋,捕風捉影而已,我先出去做事了。”
沈言出去之後,林禹將放在手邊的報紙翻開又看了遍,上面的遣詞造句,意在一個目的,有些答案已經浮出水面,他不是不介意,只是更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
袁子淅從會議室出來特意問了助理有沒有電話,助理將手機交給他,他看了眼上面的已接來電,捏著手機進了辦公室。
沈言正在修改剛才被林禹拍回來的稿件,手忙腳亂的按了接聽鍵,裡面傳來男人略帶沙啞的嗓音,聽起來是睡眠不足導致。
“嗯,沒事……我知道了……好,晚上在說……嗯,拜拜。”
袁子淅站在落地窗前掛了電話,他的辦公桌上也攤開著今天的報紙,報紙上面的照片拍的還算清楚,以至於今早開會時聽見底下員工竊竊私語。
到了這個年紀其實本不相信愛情,但有時候事情偏偏不在預料之中。
沈言今天上班被議論的徹頭徹底,都是拜某人所賜,就連上次跟她吵架的江許也跑過來,意味不明的跟她說恭喜,還說之前誤會她了,她只能呵呵笑,女人間的友誼有時真假的很,為了一個男人就拔刀相向。
下班後,沈言帶著口罩立馬回了公寓,剛從包裡拿出鑰匙,對面的門開了,牧牧帶著鴨舌帽從裡面竄出來,抱著她的大腿。
“妞兒,昨晚你說要陪我睡覺,我醒來都找不到你。”沈言囧了,那番話只是在醫院裡哄他才那樣說的,但現在又不能跟他說只是為了哄他,小孩子的心靈都是很脆弱的。
“昨晚有點事情,看牧牧睡著之後才走。”
“真的嗎,爸爸也是這樣說的。”
牧牧顯然還在糾結這句話的真實性,沈言抬頭,門裡又出來一箇中年婦女,想到袁子淅早上說的話,這位應該就是他的母親,牧牧的奶奶。
“阿姨,您好。”
袁老太太一眼就認出了面前的女人,不就是跟他兒子一起上了今天報紙頭條的姑娘,以他家兒子的精明,怎麼會允許那種新聞出來,唯一的可能是默許,那默許的原因呢,這麼一想,便猜了出來。
以她們老一輩人的眼光看,這姑娘面相不錯,不像現在別的姑娘,為了減肥,一個個瘦的跟個竹竿似的,風一吹就能倒了。
“姑娘進來吧,牧牧唸了你一天了,一會子淅也回來。”
奶奶發話,牧牧更高興了,拉著沈言就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