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幾個心腹清理荀家內部的戰場,反正死的都是與荀家簽了死契的下人,而這些人就好比貨物一般,可以隨意處置的。
鍾秀聽到荀顗口中說的“小七”,想到荀粲那慵懶雅緻的模樣,她的心中陡然升起怒火,忍不住對荀顗諷刺道:“你們這兩兄弟就是狼狽為jiān,居然借這場婚姻來算計別人,連我都被當成了棋子!”
荀顗十分冷淡的說道:“妻子者,棋子也。”
荀勖聽到這話,頓時對這敬若神明的景倩叔父更加仰望,而鍾秀氣得臉都白了,恨不得直接提劍宰了這個隨便玩nong神聖的婚姻的傢伙,但看到背後推著荀顗前行的黑衣人,她又洩氣了,在她看來,這黑衣人的武功堪比“西mén吹雪”荀忠,一想到荀忠,她心中又有些狐疑,這人怎麼消失匿跡了這麼久……
很快,荀顗便來到了荀家之外,望著那黑壓壓的一片士卒,他又微笑了,對鍾秀溫柔親暱的說道:“可愛的小卿卿,仔細看好我家小七的手段,別傻乎乎的以為他是什麼良人,如果說我是偽裝起來使壞的話,那我這個弟弟就是正大光明的壞了……”
荀顗的聲音極其清洌,讓鍾秀又忍不住全身都起了ji皮疙瘩,她覺得這廝就是在故意調戲她,針對她,這人可真夠記仇的!
一輛華貴的馬車橫亙在親自出馬的韓家家主面前,而韓瑞也在韓武的身邊,臉上有掩飾不住的得sè,他覺得今日便是他翻身的時刻,不過一想到此時原本屬於自己的nv人卻在和那可惡的荀家六郎入dong房,他就覺得心中非常憋屈。
韓武以為這馬車之中是婚禮之後沒有及時離去的大人物,所以他倒沒有果斷動手,而就在士卒們準備看荀家內部的荀俁發出訊號,然後動手時,這馬車中忽然傳來nv子的氣喘與嬌/yin之聲,這聲音是這般令人遐想……
不知為何,韓武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而自小同妹妹一起長大的韓瑞也有些疑huo的自言道:“怎麼像妹妹的聲音?”
韓武一聽,頓時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就在此時,荀顗等人也在暗中觀察著這詭異的一幕,荀顗聽到馬車之中的聲音,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郁,平時一直冷著臉的他似乎將調戲鍾秀作為了放鬆自己的手段,他對鍾秀擠眉nong眼道:“今天是我舉辦婚禮,卻沒想到弟弟已經在和韓家的nv郎dong房了,真是有意思吶……”
鍾秀一時間沒看懂現在是什麼情況,只看到馬車那兒火光通明,如同白晝一般,就在大家都被馬車吸引的時候,忽然馬車的車廂的mén直接被開啟,一個穿著雪白華貴的服飾的少年郎君出現在大家的面前,腰佩yu環,峨冠博帶,在那如同白晝一般的火光中,俊美如謫仙,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得呆了……
最香yàn的是,一個穿著十分大膽暴lu的nv郎就這樣環著這少年的脖頸,親暱的在少年的耳畔快樂的訴說著什麼,這穿著如果放在後世,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情趣內衣……
直到這nv郎青chun貌美的臉暴lu在韓家父子面前,在韓家父子都被驚呆之時,然後馬車的遮幕卻被拉下,衣著華麗的荀粲獨自一人施施然下車,環佩輕輕作響,在這千軍萬馬之中,視若無睹,瀟灑如仙。
在場的諸人都悄悄議論著:
“這是哪家的郎君,生得當真是俊秀無雙!”
“入夜了,帶著一個歌姬在此盡情歡愛,此等風流,真真令人羨慕!”
“這些日子聽那些世家子說那‘荀八叉’是多麼多麼的有名士風範,多麼多麼的灑脫不羈,我看不及這個少年郎君啊!”
“哎,我說別光看郎君啊,為什麼那個nv郎的模樣我看了像我們韓家的nv郎啊……”
這時,韓瑞父子的臉都綠了……在這群士卒眼中,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