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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因為她家嫂子是個最沒臉沒皮的女人,最常乾的事兒,就是追問她和謝銘誠之間那點兒閨房秘事,而她說來說去,解釋來解釋去,嘴巴永遠都敵不過嫂子那副鐵齒銅牙,最終敗陣,斷斷續續說些給她聽。

關鍵她嫂子還真是蠻認真的聽,聽到耳朵裡也就罷了,她還不時給點兒獨家點評……

這,羞也不羞?

普天之下,她這嫂子,也是獨此一家,別無分店了。

笑著對小久眨了眨眼,連翹心裡有些訥悶兒了,按說老兵復員,火哥應該也會象徵性選擇一個基層部隊歡送歡送什麼的。

怎麼,他會這麼早就落屋了?

望了望靜悄悄的樓道,她笑著又跟小久和沈老太太說了幾句話,然後便囑咐三七小丫頭趕緊去小書房寫字貼。

每週末,都是三七的酷刑日,寫字是最要她命的東西。

哀哀一嘆,小丫頭認命的去了。

笑著撐起粗碩的腰身,連翹站起來,慢慢上了樓。

不用考慮,這時候的火哥肯定是在書房的。所以,她沒有回臥室,而是直接往書房走了過去,想告訴她今兒在遊樂園發生的事兒。

書房的門,緊閉著。

裡面隱隱有兩個男人的談話聲傳了出來,聲音似乎壓得極低,她聽不清楚談話的內容。

不過,她也沒有想那麼多,出於尊重,叩了叩房門兒,便沒有像往常那樣推門而入,隨著便詢問。

“火哥……你在裡面忙嗎?”

裡面安靜了。

過了十來秒,才聽到男人拔高了的聲音:“進來吧。”

她笑著推開門,果然是兩個男人。坐著火哥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學貫中西的軍醫,周益同志。

見到她進來,邢爺冷峻的面色依然平靜,望著她笑了笑,指了指一邊兒沙發。

不過,周益軍醫麼,就實在有些反常了。他的臉有些紅,目光閃爍著依乎不敢與她對視,那種彆彆扭扭的樣子,要不是連翹知道火哥的性向,指定以為這兩個傢伙揹著她在這兒搞基情呢。

撐著腰坐在沙發上,連翹審視著這兩個男人,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

“怎麼?我是不是來得不合時宜啊?”

急忙擺手,周益窘迫得不行:“沒事兒,沒事兒,首長,嫂子,我先走了……你們聊,你們聊……”

周益是搞技術的,醫術了得,但人際交往就差一點兒。

最主要,他不擅長說謊。

他在接收到邢爺警告的一瞥之後,提起了自己的醫藥箱,似乎說話都有些不太利索。眼睛閃躲著,忙不迭地提著自己的東西就要走。

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更是讓連翹詫異不已。

指了指自己鼻子,連翹嗤嗤笑,“周醫生,我懷孕的樣子,變形有那麼嚴重麼?瞧把你嚇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遇到了世紀末恐龍!”

恐龍是形容醜女的,懷孕的連翹是胖了不少,但用世紀末恐龍這個冷幽默來調侃自己的笑話,除了邢爺抽了抽嘴角,周益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

接著,他逃命的速度,更快了,幾乎就在她話言剛落,那傢伙就已經敬完禮‘逃竄’了出去。

人的情緒和行為受大腦影響,有異必有妖!

連翹深諳其中的道理。

心沉了沉,她問:“火哥,你身體哪兒不舒服麼?周益是來給你看病?”

淡然地笑笑,邢爺沉沉開口:“沒有,他來給我送個材料,關於部隊衛生防禦方面的。”

“那他,幹嘛……”

想到周益心神不寧那慌亂的樣子,連翹心下便有諸多疑問,扯了扯嘴角,她故意歪曲著理解:“喂,該不會,你和周益幹了啥對不住我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