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楚絲絲配不上冷宴堂,可怎麼說也是個名聲好,家世好的女人,白白跑了一個對於冷家來說的好女人,卻惹了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浪/蕩女?
說起來冷宴堂也夠可憐的,藍索歡平白的好像玷汙了一個身世清白的好男人。六孽訫鉞
冷家在新聞之後,反應很強烈,冷宴庭跑回了英國,三天兩頭打電話過來,日子過得不安靜。
明天就要離開上海了,藍索歡還真有點捨不得這裡,商業峰會讓她認識了很多總裁級人物,一些成功的經理人格外喜歡藍索歡,表現得十分殷勤,每天都打很多電話讓冷歡參加各種宴會和應酬,冷宴堂因為這件事好像很生氣,讓她斷絕和那些不懷好意傢伙的關係。
“馬上斷絕和這個傢伙的來往,我以後看見你和他說話,你就別想我再帶你出來!”他陰著臉,幾乎一天都沒晴朗,僅僅因為有個武良印的男人打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說在夜總會準備了包間,請冷歡先生過去談亂得一點私事。
“我只是和他學了一下經商技巧,沒有什麼的。”纜索歡嘟著嘴巴,這個傢伙,說得好像她和那個男人有什麼曖昧的關係一樣。
“我看見他摸你的手。”冷宴堂平時沒有這麼小氣的,今天不知道怎麼了,臉青青的,僅僅因為那個男人摸了一下她的手,其實那哪裡算摸了。只是握手的時間長了而已,手指在她的手背上滑了一下,其實那真的沒什麼的,在唐人街,她也經常那麼摸男人的手,到了冷宴堂的嘴裡,這些行為好像都是逾越了雷池。
“他是做珠寶生意的,很在行,等我明白了珠寶行的運作,就不理他了,你說行嗎?”
藍索歡抱住了冷宴堂的手臂,撒嬌地搖著,據說男人都受不了這個,女人軟綿綿的身子貼上了,渾身的骨頭都酥了,可是冷宴堂的骨頭天生那麼硬,藍索歡蹭了好幾下,他的臉色都沒緩和過來。
“他根本就是個草包,想學珠寶行的管理,我來教你。”冷宴堂眉宇一揚,好像他很在行一樣,據說冷家的所有生意中,就沒有珠寶行的經營,他還真是大言不慚,大包大攬。
“我想學珠寶設計,你行嗎?”藍索歡開始刁難這個傢伙了。
“我幫你請老師,所以不用去見那個草包了,今天的約會我已經幫你取消了。”冷宴堂的臉色現了紅潤之色,似乎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
“取,取消?”
藍索歡瞪視著冷宴堂,想生氣,卻又不知道生氣的理由是什麼,於是嘟嘟囔囔了起來:“我將來也許還會嫁人呢,你這不是把我的後路都堵死了嗎?”
“如果沒有人要你,我可以勉為其難娶了你,你也聽說了,我帶回去的兒媳婦,只要是女人就可以,如果你現在有想法,想找個女人,我馬上可以帶你回英國,不過你要換回女人的衣服。”冷宴堂得意地笑著。
藍索歡瞥著眼睛看著他,懷疑這個男人曾經說過的話可能是真的,他是真心想過要娶她,可她卻沒有想過要嫁給他。
“我們說過只是交易。”藍索歡重申著。
“難道交易的過程中,你沒覺得我很合適你嗎?”冷宴堂微微地笑著。
“這個我倒是沒有發現。”
藍索歡捏著下巴,學著男人的樣子笑了起來,其實想想嫁給冷宴堂好像也不錯,他優秀,多金,長得好,身材也夠好,可他越是好,藍索歡越是覺得配不上他,怎麼說她也是個離婚的女人,冷宴堂雖然有點老,大了她十歲,卻是個黃金單身漢,還有一點就是……
蕭楠絕,藍索歡仍舊恨那個男人,恨得太深,都是因為愛得太深的緣故。
“你應該學會發現……”冷宴堂將藍索歡的手拿了下來,他是不是錯了,不該讓她裝扮成男人,她看起來越來越沒有女人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