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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看了眼窗外,老太太不由自主的嘆了聲,“眼瞅著這日子過得快,再有個把月的,是不是就到清明瞭?”

清明,中國傳統節日裡的祭祖的四大節日之一,每個人家裡若有去世的人,都會趕在這兩天去掃墓。

這個節日觸動了這個家的某根脆弱的弦。

司徒夫人面色有些微滯,下意識的朝著丈夫看過去,果然司徒平神色斂了起來,沉痛的悵然。

不該問不該打聽的都要忍,該讓你知道的總會讓你知道,秦蘇當然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她坐在沙發上,乖巧的繼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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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門開啟,屋裡面燈光暖暖的,秦蘇將包放下,彎腰換著拖鞋。

晚上她留在了老宅吃飯,想著結束後再去療養院將兒子接回來,明天週一是要上幼稚園的。老太太讓詢問下司徒慎過不過來吃,電話過去時,那邊似乎已經擺好了飯局。

臨掛電話時,他說老宅和療養院一個南一個北,跑一趟太折騰,他從從江北迴來時會直接去療養院把小傢伙接回家。

從玄關走出來,客廳裡電視裡播放著動畫片,小孩子堆在沙發里扣著橙子瓤吃。而旁邊,男人一身居家服坐在那,拿著報紙在看。

秦蘇看過去,眉眼和燈光一樣柔和。

在當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段婚姻會是怎麼樣的一個開始。可是,哪怕關係緊張、境況艱難,不管如何她會擁有一個完整的家。

因為開心想要和他在一起,是喜歡,不開心卻還是想要和他在一起,是愛。縱使有千百上萬個理由想要放棄,卻總會找到一個堅持下去。

她的婚姻註定要建立在商業聯姻的基礎上,而婚姻又恰恰是人世間最漫長的相守。所以有自己愛的人,有屬於兩人共同的親生骨肉,這是她的家,她的如願以償。

“媽媽!”

發現她回來,小傢伙立即笑米米叫人。

一大一小都朝她看過來,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面容,看的她心窩更暖。

床頭櫃上的數字鬧鐘已經顯示著22:30,秦蘇將熟睡中兒子的小手放回被窩裡。輕手輕腳的走出了臥室,她看了眼隔壁臥室的燈還是亮著,所以走過去敲了門。

老宅太遠,回來的晚的關係,到家沒多大一會兒就得哄兒子睡覺,這會兒才倒出功夫來,想問問他今天去江北那邊的事。

兩人都是說重點的人,工作上又異常合拍,幾句話就可以結束。

“舟舟睡了?”翹腿坐在沙發上的司徒慎,忽然問。

“嗯。”秦蘇點了點頭。瞥到地毯上的襪子,忍不住皺眉,“到底要說多少次,髒襪子不要亂丟,一共才幾步路,就不能放在髒衣簍裡嗎!”

嘴上雖然念,卻還是得走過去將襪子撿起來。已經換上睡裙的關係,她彎下腰時,裙襬就會向上竄一些,卡在撅起的臀部邊緣。

這是一個再自然不過的動作,可從司徒慎坐著的角度看過去,腰肢的線條更加性/感,加上上竄裙襬下面的兩條腿……

秦蘇用兩根手指夾起了髒襪子,正想直腰時,身後卻被人給抱住了,有一個硬硬的包在危險的抵近。

“你幹嘛!”她皺眉,不禁掙扎。

司徒慎哪會浪費時間跟她墨跡,直接將她的臉掰過來,對準直接吻上去,追逐著她閃躲的舌。

好不容易從男人的吻裡掙脫出來,身子卻軟在了他懷裡。胸/前被他的大手罩著,還保持的被他從後面抱在懷裡的姿勢,不停的收緊手臂將她往後磨蹭。

“司徒慎,你最近是不是精蟲上腦了!”他的手往下滑時,秦蘇忍過那一激靈,氣喘吁吁的問。

她雖然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