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冷漠地瞥了她一眼:“方茹,落在你手裡,我認栽。” “你別跟我搞這些變態的東西,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想讓我跪?呵,不可能!” 方茹冷笑一聲:“不可能?” “我這個人,就喜歡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說著,她輕輕揮手,旁邊幾人立馬把陳學文身邊的李二勇拖到一邊。 李二勇拼命掙扎,大聲怒罵:“操你媽的,有本事放了老子單挑,你們他媽的……” 沒人理會他,其中一人手起刀落,直接將李二勇的左手砍了下來,扔到了陳學文面前。 李二勇一聲慘叫,捂著斷手在地上拼命翻滾,滿身是血。 陳學文面色瞬間變得鐵青,咬牙道:“方茹,這是你我之間的恩怨!” “有什麼,你衝我來,放了我兄弟!” 方茹嬌笑一聲,輕輕揮手,後面的人立馬把椅子搬到她身後。 方茹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紅色高跟鞋,悠然地盪來盪去。 她微笑看著陳學文,再次道:“把頭低下,不然,我就把他全身凸出來的地方……” 方茹目露寒光,一字一句:“都!砍!掉!” 陳學文面色變得極冷,看著旁邊已渾身是汗的李二勇,最終只能咬著牙,緩緩低下頭。 李二勇見狀,頓時怒聲大吼:“文子,不能給這種賤貨低頭……” 沒等他說完,旁邊一人直接又是一刀上來,把他一個耳朵割掉。 陳學文怒極:“你他媽給我住手!” 他看著李二勇,大聲道:“不就是低個頭嘛,有什麼了不起?” “我他媽什麼苦沒吃過,我鑽過下水道,鑽過狗籠,低個頭算什麼了?” 他猛地彎下腰,咬牙道:“方茹,有什麼事,你衝我來!” 方茹見陳學文把頭低下去,頓時笑得花枝招展。 她伸出那個修長的美腿,把潔白的玉足,輕輕踩在陳學文頭上。 然後,她彎腰輕笑:“親愛的,我說過,我一定會把你踩在腳下的!” “你看,我說到做到吧!” 陳學文咬著牙不說話。 方茹居高臨下地看著陳學文:“你這個人,真的很有性格。” “別的男人,只要我勾勾手指頭,他們就會立刻跪在我腳下,任我踩踏。” “而你,呵,好像對我還挺討厭的呢!” “我真的想不明白,論長相論身材論手段論本事,我哪一點不比你那個女朋友強?” “我這麼喜歡你,都這樣倒貼了,你為什麼還對我這麼討厭呢?” 陳學文冷漠地道:“你不是喜歡我,你只是喜歡征服人的感覺!” 方茹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你這句話,總結的很到位。” “我這個人呢,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我就越想得到!” 她笑著彎腰:“尤其是男人!” 陳學文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依然沒有說話。 此時,門外又進來了一輛車。 方茹見狀,便笑著站起身:“好了,你我之間的事情,一會兒慢慢算。” “現在嘛,先幹正事!” 她轉身走到遠處的沙發邊坐下。 外面那輛車駛到倉庫裡,車上下來幾人,將兩個人拖了下來。 這兩個人,一個是侯五爺,另外的,則是一個與侯五爺有些相似的青年。 這個青年,正是侯五爺那個私生子。 侯五爺一路上,都在看著這個私生子。 這麼多年,他一直沒有陪在這個私生子身邊。 為了不被人發現,他甚至都沒有見過這個兒子幾次,更沒享受過天倫之樂。 這次,也算是他第一次能夠這麼近距離地看到自己的孩子了。 侯五爺眼眶中全是眼淚,縱然他是一個縱橫平城,殺人不眨眼的老大。 但在面對自己兒子的時候,他始終還是一個慈祥的老父親啊! 方茹看到兩人下來,便笑道:“五爺,我對你不錯吧。” “看,我讓你們父子團聚了!” 侯五爺面色鐵青,咬牙道:“方茹,你想要什麼,想做什麼,衝我來就是了!” “你放了他,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方茹笑了:“五爺,您看您說的。” “我想要什麼,我可以自己拿啊,不一定非得您給我,您說是吧!” 她笑眯眯地看了青年一眼,道:“你總共就兩個繼承人,一個是你這兒子,一個是我。” “你要是沒了,平南礦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