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木索笑吟吟道,等待江月寒的反應。
大龍國北部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那裡水草豐美,牛羊遍地,在其上生活的人以放牧為生,這些人自稱是草原的子孫,而他們的領袖,正是呼貝皇族。江月寒知道齊齊林木索倒不是因為他多麼多麼博學什麼的,只是因為這位是在太有名了嘛!蕭成的密室裡面有他手下送來的密件,而齊齊林木索,被放在了最高層,厚厚的一沓。要知道,就連他自己,嘉平長公主,才有兩三頁薄紙,而且還被扔到了角落裡。
當然,那啥,他絕對不是故意去偷看的,只是太無聊摸進將軍府書房看看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沒有,然後一不小心就摸進了密室,把密室什麼的放在書房裡簡直太隨便了!偷看絕對不是他的錯!當然,他就只看了他自己那幾張,至於面前這位的,抱歉,太厚了,他完全hold不住啊!
“哦。”江月寒找了個位子就坐下了,只留木索在那裡眼皮抽抽。
沒有人再說話,房間裡的氣壓有些低,幸好,在這時,門開啟了。
一群人目光嗖嗖的往門口掃去,嚇壞了剛進門的小倌,那是一個面貌清俊的男孩,十七八歲的樣子,有些羞怯的站在那裡。
“奴家,奴家是,是來伺候剛上來的那位公子的。”好不容易說完,小倌抬起頭,卻看到眾人紛紛轉過視線去,各做起各的事來,他只好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呵呵!”江月寒一笑:“到我這來。”男孩走了過來之後有些羞澀的坐入他的懷中。
“秋月怎麼給你安排了這樣的貨色?”蕭成像是想與他搭上話一般,瞥了一眼江月寒懷中的男孩:“我還是比較喜歡那些紅牌,模樣好,身子軟,技巧也不錯。這個男孩我認得,秋月新進的貨色,被家人賣到這裡,都十九歲了,身子都硬邦邦的抱著也不舒服,也是見他可憐才買了他。百里兄還是叫秋月換一個吧?”
“不用,這個就好。”江月寒感到懷裡的男孩僵了一下之後,安慰性的抱抱,笑笑不語。那些所謂悲慘身世,和他無關。而且年紀大了也好,作為一個生活在法治社會的現代人,去碰一個未成年的孩子總是會有些罪惡感的。
蕭成見他不領情,也不管了,只是對身邊人道:“叫秋月送幾個紅牌來吧!”
江月寒這才注意到,包廂裡,除了他懷裡這個,一個百草樓的小倌都沒有。
不一會兒,紅牌們都來了,木索那邊的人在幾個小倌接近他們時就冷眼掃過去,把幾個小倌嚇得不敢動,但還是有一個沒顏色的,嬌笑一聲,扭著腰想走到木索身邊去。
“爺,你怎麼能冷落了奴家呢?”那男孩十五六歲模樣,模樣生的端是嬌媚無比,水汪汪的的眼睛含羞帶怯,能勾人魂似的,也難怪他如此自信。
“呦,三殿下可真是豔福不淺,這可是百草樓最紅的......”蕭成打趣道,但還沒說完就只聽見木索一陣冷哼。
眾人只覺得一陣風掃過,那據說的紅牌便重重的被甩到了地上,痛的叫出聲來。回眼看木索,只見他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手,冷冷道:“真是髒了本殿下的手。”擦完之後竟是連手帕也是扔了。
“三殿下,你...”蕭成面色有些不好,木索這樣做可算是打了他的臉。
“蕭將軍,”木索瞥了一眼蕭成,道:“我木索不好男色,你玩你的就是。”
除了木索那邊的人,幾乎每一個人身邊都有一個或幾個漂亮的男孩,一時間,包廂裡全是放蕩的不行的話語,連剛剛被摔在地上的那個男孩,此刻也在蕭成懷中嬌笑,也不管旁邊有多少人,任憑蕭成的手伸到自己的褻褲裡,婉轉低吟。
“爺,去奴家的房間吧!”男孩在發出一陣舒爽的聲音後,對蕭成道。
“好,都依你,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