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副書記、常務副縣長,是我的頂頭上司。”說完,金魏善就啪的掛了電話。
曹大滿本來信心滿滿的,可是現在卻徹底的呆了,面無表情,手裡那買成幾千塊的手機一下子落到了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金魏善掛了電話之後,心裡卻開始琢磨起來,這龍天宇該不會是直接奔著曹大滿去的吧,難道他是想對付我?越是這麼想,金魏善就覺得越有這種可能,自己這個常委副縣長是房齡武的人,肯定會影響龍天宇對縣政斧的控制力,如果把自己調整走了,那龍天宇想要控制縣政斧還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嗎?
想到這裡,金魏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抬腳就朝門口走去,走了兩步,他卻又停了下來,回到座位上,想了好一會,他才拿起電話撥通了房齡武辦公室的電話:“房書記,我是魏善啊,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有點事情要向你彙報一下啊。”
房齡武道:“我在辦公室,你過來吧。”
“好的,我一會就到。”金魏善應了一聲,放下電話,出門就朝縣委大院去了。
徑直來到房齡武的辦公室,一進門,金魏善卻發現伍衛國也在,他擠出一絲笑容,對伍衛國說道:“伍主任,不好意思,打擾你向房書記彙報工作了。”
伍衛國連忙搖頭道:“金縣長,你太客氣了,我的事已經說完了。”說到這裡,伍衛國又對房齡武說道:“書記,我就先走了。”
房齡武點點頭,說道:“衛國,你去忙吧,你剛才說的那事,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吧。”
“好的。”伍衛國應了一聲,然後就離開了房齡武的辦公室。
“魏善,你有什麼事?坐下再說吧。”房齡武朝金魏善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坐。
金魏善過去在房齡武對面坐下,說道:“房書記,有件事我必須得向你彙報一下。”
房齡武道:“你說吧。”
金魏善道:“房書記,事情是這樣的,龍縣長今天去了南煙山鎮調研,在調研的過程中,他正好就遇到了南煙山鎮社群一個居民向他彙報該社群主任剋扣貪汙低保錢的事,龍天宇就讓南煙山鎮紀委負責處理了。”
房齡武道:“這是應該的啊,低保錢是弱勢群眾的救命錢,連這種錢都要貪汙,這種人就應該被查處。魏善,難道你覺得龍縣長不應該查嗎?”
聽見房齡武的話,金魏善心裡一沉,連忙道:“房書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有件事要跟你澄清一下,龍縣長讓南煙山鎮查處的這個社群主任是我大舅哥,他剋扣貪汙低保錢,這事跟我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的,我從來不知道他會這麼幹。”
聽了金魏善的話,房齡武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沉聲道:“魏善,你放心吧,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的,如果你真的跟這件事無關,沒有人能夠向你身上潑髒水。”
“房書記,謝謝你對我信任。”金魏善一臉感激涕零的表情。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龍天宇憤然離開南煙山鎮,在回縣城的路上,龍天宇讓向小秋去查了曹大滿的底細,就在他回到辦公室沒一會,向小秋就來向龍天宇彙報了曹大滿的底細。
“他是金縣長的大舅哥?”龍天宇略微有些吃驚,當他看見曹大滿的這個社會關係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這一次的做法肯定會讓很多人誤會了。他的確是有想法要把金魏善從縣政斧清理走,因為有了金魏善這個常委副縣長,就好像在他的喉嚨裡卡了一根刺一般,讓他覺得非常不舒服。
向小秋道:“縣長,如果處理了這個曹大滿,那你跟金縣長的關係恐怕就徹底的無法挽回了。”
龍天宇道:“小秋,你覺得我跟金縣長之間的關係還有辦法緩和嗎?而且不管這個曹大滿是誰的親戚,就算他是中央哪個領導的親戚,我今天也非辦了他不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