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的秘密我也沒什麼興趣,說吧,怎麼弄。”態度堅硬的李信之再次被蘇彧珏的死纏爛打打敗了。
就這樣,在蘇彧珏的指導下,李信之像個實習醫生一樣,經過幾分鐘的折騰,把蘇彧珏的腳給“醫好”了。
“你確定這樣可以嗎?”李信之難以置信自己這樣瞎折騰,她的腳就能好了。
“嗯,我確定。以前我經常扭到腳。我爺爺就這麼給我弄的,然後很快就好了。”蘇彧珏對李信之的表現很滿意,讚許的表情說。
“哦,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把我的外套洗一下。”李信之站起來語氣和順了些說。
“先不著急,我剛才不是給你說了嗎,你幫了我,我會把自己的事講給你聽。”蘇彧珏拽住李信之的衣服下襬,然後指了一下旁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休息。
“秘密還是不要隨便講出來吧。”其實對蘇彧珏的事情沒有多少興趣的李信之一點兒都不想聽。裝作客氣的說講出來不好。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你要不把它當做秘密,它也就頂多是個他人的故事而已。”蘇彧珏此時渴望一個聽眾,來傾聽自己快要溢位來的往事。
第一次見一個人這麼想給別人講自己的秘密,李信之越來越覺得蘇彧珏真是一個怪胎。
“好吧,你說吧。”李信之面無表情的坐下。
“其實我是一個孤兒。爸媽在我小時候就出事故離開了。”蘇彧珏講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一直面無表情的李信之聽到驚詫的睜大眼睛,隨之看向別處,也許是因為自己家裡的原因,從小他就怕聽一些悽慘的家庭故事。李信之咬了一下嘴唇說:“這些事情,其實可以不用講的。你難受,聽著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安慰。”
“不用安慰什麼,我從小到大就被可憐和同情之類的詞眼泡大的。現在的我早已經坦然的不難受了,只是說一下我沒有親人了,以後你們可以不問這些方面的事情了。”蘇彧珏說完,淺淺一笑。
不知道是觸景生情,還是蘇彧珏的家境太悲傷。看著蘇彧珏的笑容,李信之這一刻是很難受的。儘管蘇彧珏輕描淡寫,但是沒有親人的愛的日子,那是多麼的艱辛。自己還有母愛,她什麼都沒有,應該更難以想象。
“從小我被很多人稱作瘟疫,掃把星。在以前有我在的地方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我都很自責的懷疑是不自己真的是個不祥之人,給大家帶來了痛苦和災難。”蘇彧珏繼續說,眼神迷離。
“你怎麼那麼自我,還把別人的痛苦歸結到自己是個不祥之人。那些人遇到那些是他們的咎由自取和命運。”李信之嘴巴上雖然看似在罵蘇彧珏的愚鈍,但心裡卻是極其同情和憐憫。
“父母離開後,我寄養在叔叔家。叔叔承諾會把我養大成人。可是,畢竟家裡突然多了個負擔。本來家裡條件不是很寬裕的叔叔家因為我的到來,矛盾多了很多。嬸嬸和叔叔吵鬧。還因為我的到來,叔叔要分一些愛給我,堂妹就覺得我搶了她的愛,也跟她爸媽鬧。本來一個好好的家,因為我的到來,吵鬧不斷。有一天,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吵的亂成一團糟。我就拿著自己的東西就這樣偷偷的離家出走了。但是沒想到竟然走到了一個繁華的紅燈區,被一群喝醉酒的酒鬼們追趕。天黑了又餓又害怕的我無奈只好給叔叔嬸嬸打電話叫他們來接我回去。
以為是嬸嬸逼我離家出走的叔叔接到我的電話,跟嬸嬸騎著摩托車出來找我,卻不料被一輛大卡車撞到了河裡。就這樣,叔叔嬸嬸也因為我的任性離開了。蘇彧珏講到這裡,眼眶呆滯黯然,像是個看破紅塵的人一樣。
剛才聽她說自己父母因事故過世了,現在又是寄養的叔叔嬸嬸也過世了。心裡以前對蘇彧珏的嫌棄和誤解,此刻都化成了同情。
“第一次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