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瑤聽到車聲,從書房裡跑出來,焦急地說:“有人在暗中收購金盛的股份,我發現有眾多個成交金額在百分之五的散戶一直在不停地吸盤,這是典型的職業操盤手在避法收購。”
靳恆遠雙手握著她的肩膀看著她,等她說完便從外套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金色錦盒,然後開啟盒子從裡面取出一枚耀眼的鑽戒。
聶瑤看到他的動作,便很配合地把手遞給他,等著他為自己戴上。
可是靳恆遠卻只是把戒指放在了她的手心裡,並沒有要給她佩戴的意思,她說的話他自然都已經知道,金盛接下來可能會遇到的糟糕情況是他以前沒有預想到,而此刻已經清楚意識到的。現在已經不難分析出,之前媒體的打壓都是有人在背後暗中操控,目的就是拉低金盛的股價,然後趁低惡意收購,而那個背後的始作俑者,靳恆遠猜得到是誰。
靳恆遠對聶瑤說:“這個戒指是屬於你的。”
☆、第十六十章
只這一句話;便沒有了下文;可是不難看出他眼中隱忍的苦澀,他現在不敢許諾她幸福的未來,因為他無法預料強勁的對手接下去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事情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他原本沒有預料到的了,他甚至困惑;不知差漏出在了哪裡。
聶瑤一點都沒怪靳恆遠未給她戴上戒指的意思;她自己把戒指套在無名指上;甜笑著說:“尺寸正好呢。”
靳恆遠坐到沙發上;隨手從兜裡掏出一張機票放到茶几上,說:“這是你去美國的機票;明天你就走。”
“我不。”聶瑤語氣堅決;“我不要去唸書了。”
靳恆遠面色顯出不悅:“你趕緊走,不要留下來給我添亂,我最近忙,沒有時間陪你。”
“我不用你陪。”聶瑤立刻說。
聶瑤的執拗勁讓靳恆遠一時無語,他想再兇她一下,可又實在是做不出來。
聶瑤緊接著說:“你手裡有多少金盛的股份?你不能讓那個背地裡的小人佔了多數,應該立刻補倉護盤。”
靳恆遠口氣淡淡地說:“那樣只會在短時間內將金盛的股價抬高。”
聶瑤點頭:“那豈不是好事,可以提高對方的收購成本,他們利用媒體制造不好的輿論影響,目的無非就是想壓低股價,降低收購金額。這是惡意收購,是違法行為。”
靳恆遠聞言卻搖頭,他明白對方的實力,對方多的就是錢,無數無法洗掉的黑錢可以狂砸進股市裡,製造壞輿論的目的只是為了給金盛的覆滅找一個合理的外在表象。
其實靳恆遠早就有想過,他一直在不斷地收集那夥犯罪分子的罪證,並與國際刑警保持著聯絡。這些事情他們一旦知道了必定會對他不利,上次的車禍就是明顯的警告。如今看來他們是不想要他的命了,改要他靳家的企業了。靳恆遠對此不以為懼,就像聶瑤說的那樣,惡意收購是違法行為,更何況對方用的是黑錢。
他打算以金盛為籌碼,賭這一局,將對方圈進來,甕中捉鱉。
聶瑤靠到他的身上,抱著他的腰,輕聲說:“今後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你趕不走我的。”
靳恆遠攬住她的身體:“你那麼想去讀書不去很可惜,我可以去陪你的,等忙過這一陣子。”
聶瑤在他懷裡撒嬌:“不去了,我玩物喪志了。”她故作老成地慨嘆,“早戀的危害實在是太大了。”
靳恆遠被她逗笑:“二十幾歲了還敢說自己是早戀?”他捏她的鼻子,“你說誰是物?”
聶瑤笑著躲,去抓他身上的癢癢肉,兩個人很快就擁吻在了一起。
熱戀的魔力總是能使他們將所有的煩惱都拋之腦後。
三日後。
金盛日化產品致癌風波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