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玩笑了！”

坐在地上，卡卡西翻了個白眼。

雖說已經認清了自己打不過對方的現實，可都是同齡人，即便是勝者也不能隨意戲耍別人吧？

“宇智波的修煉秘術也能外傳？”

“我沒有開玩笑。”

聽到卡卡西的回答，清源的表情難得變得嚴肅。

“時至今日，我的實力都是透過我一步一步的苦修得來，沒有什麼所謂的宇智波秘術，如果有的話……”

清源衝著遠方的帶土努了努嘴，一切都不言而喻。

卡卡西認同的點了一下頭，隨即卡卡西的眼神就變得更加複雜。

“自己總結的？你確定？”

清源搖了搖頭。

“不知道卡卡西桑是如何看待查克拉修煉的呢？”

“修煉？”

卡卡西撇了撇嘴，清源的話莫名的讓他想起了自己沉默寡言的父親，那個被譽為白牙的男人。

“修煉不就是修煉，提煉更多的查克拉，練習更多的忍術，讓自己變得更快，更強！”

“很純粹的想法。”

清源微微頷首道:“但是卡卡西桑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的身體提煉不出查克拉怎麼辦？”

“提煉不出查克拉的只有死人吧。”

卡卡西翻著死魚眼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只是一種不同於忍者的修煉方式。”

清源耐心的解釋道:“對於忍者而言，查克拉就是一切，它可以讓忍者變得強大，甚至於掌握超越常規的力量，但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那怕是上忍，當身體達到巔峰時，能夠提煉出的查克拉都是極為有限的，卡卡西桑不覺得這很奇怪嘛？”

“奇怪？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卡卡西反問道:“戰鬥時從身體中提取查克拉，當查克拉耗盡，忍者就會失去作戰能力，自古以來忍者不就是這樣，修煉、變強，然後戰鬥到結束。”

“所以掌握著強大力量的忍者會過早死亡也是理所應當？”

“呃……”

“每一次的戰鬥，每一次遁術的釋放，對於忍者而言都是在壓榨自己的生命能量，我想卡卡西桑還沒有忘記如何提煉查克拉吧？”

“查克拉是身體能量與精神能量的混合。”

“簡而言之，查克拉就是忍者生命的體現，在壯年走向巔峰，然後一步步的衰敗……”

“大家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麼，有什麼問題？”

卡卡西滿眼的迷茫，雖然清源所說的每個字他都能聽懂，可是串聯在一起之後……

“問題？當然有問題啊卡卡西桑！”

清源十分無奈的說道:“或許卡卡西桑現在還無法理解，但你有沒有想過，既然查克拉是忍者生命的體現，那麼你每一次使用忍術，每一次運用查克拉都是再釋放自己的生命能量？”

“所以呢？”

卡卡西眼中的迷茫更甚，作為忍族出身的孩子，用生命能量戰鬥什麼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所以你這是在氪命，這是在折壽，這是……”

看著卡卡西臉上的茫然，清源心頭由衷的升起一股無力感。

都氪命氪了一千多年了，平均壽命不超過三十歲的存在，你和他們去談傳統查克拉提煉方式的危害，這和對牛彈琴有什麼區別？

至於說對一個五歲的小屁孩談壽命，談長生，在清源自己都沒把握的情況下顯然不具備什麼說服力。

卡卡西又不是大蛇丸，與其和卡卡西探討生命層次的躍遷，還不如和帶土討論宇智波的未來來的痛快。

什麼忍者的天才！

“好吧，或許我可以換一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