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冷亦寒緊閉的房門,水靈兒更鬱悶了。
“陳夢,我要喝酒。”一個電話打過去她直接喊出了這句。
“好吧,就讓我來治癒你這個被愛情折磨的人吧!”
陳夢在那邊出言調侃,不過水靈兒沒有一點心情反駁。
星光酒吧裡,水靈兒一到就點了一桌子的酒。
等陳夢的間隙已經噼裡啪啦的灌了好幾瓶啤酒。
陳夢來的時候她已喝得暈暈乎乎了。
“我覺得他是喜歡你的,要不然怎麼會那麼緊張你,一聽說你被人欺負就巴巴的趕過去,還讓你住在家裡。”陳夢一坐下,就開始給她分析。
水靈兒突然丟擲個大俗的問題:“什麼是愛?”說完才覺問得突兀,腦筋一轉,補充說明道:“他這樣對我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就是愛了?”
“我覺著吧,每個人愛的表現都不一樣。就像哆啦a夢對大雄的愛,就是帶他上天入海下地,然後天天陪他吃銅鑼燒。”
水靈兒無奈地斥:“你就編吧!”
“也許他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是……”陳夢八卦的探問,“他身體有隱疾。”
“他身體正常的很,”水靈兒為冷亦寒辯駁,她可不想有人這樣說他。
他確實是有難言之隱,不過卻不是這些低俗的難言之隱。
再拿起一瓶酒放到了嘴邊,咕嚕咕嚕,酒瓶很快見底。
午夜過後,酒吧裡有駐唱的酒吧歌手獻藝,悠揚婉轉帶著絲絲憂鬱哀傷的情歌不一會就飄滿了整個昏暗的空間。
陳夢揉了揉發燙昏沉的面頰,順手推了推水靈兒。水靈兒已經醉的趴在桌上了。她哼嚀了一聲,艱難的抬起頭大嚷著,“酒呢?我要喝酒。”
陳夢趕緊拿了個空酒瓶給她。
水靈兒抱著酒瓶往嘴裡一灌,喝一口傻樂一下。
陳夢尚算清醒,拿出水靈兒的手機直接給冷亦寒發了個資訊,“我喝醉了,在星空。”
來不來就看他的了。
半個小時後,臺上歌手換了曲調。
酷肖莫文蔚的女聲,在唱《盛夏的果實》。
當唱到我要試著離開你不要再想你的時候,水靈兒的眼淚毫無預警的流了下來。忽然眼前一花,感覺有人坐到了她的身邊,並且輕柔的摟住了她,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擦拭。
她禁不住的悲痛出聲,哽咽著抓緊了她手底的依靠,“冷亦寒……冷亦寒……你別離開我……”
冷亦寒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人兒,因為喝醉滿臉通紅,眉頭也是緊緊皺著,他的心裡萬分難受,把她緊緊的攬在懷裡,在她耳邊小聲的說:“我不會離開你了”。
“真的?嘻嘻……”水靈兒仰起頭傻傻的看著他笑。
“靈兒交給你了,”尚算清醒的陳夢說。
冷亦寒點了點頭,問陳夢:“要不要先送你回去?”
“不用,我老公馬上就來,”陳夢豪氣的一揮手,“希望你不要傷害靈兒。”
回到別墅,冷亦寒本打算把水靈兒抱上樓安置她睡覺就離開的。
可是等他把她放到床上準備起身去給她倒水的時候,水靈兒卻忽然摟住了他的脖子,黑葡萄似的眼睛半張著望著他的下巴和喉結,斷斷續續的說:“你是誰?為什麼有這玩意?”
什麼玩意?
他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發現她竟盯著他□□在外面的喉結專心的看。
正要回答醉貓的話,醉貓卻先咬人了。
她迷離的視線糾結在他因為關注而不斷滾動的喉結上,忽然摟緊了他的脖子舔、舐上來。
“水……靈……兒”冷亦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才從口中蹦出幾個破碎的字來。她刺激得他完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