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一腦門子的汗,我伸手入懷,摸了摸溫順的天目,不知此時我是想安慰它,還是想從它身上汲取些勇氣。
“啵!”熟悉的聲音響起,熟悉的觸感傳來,熟悉的香味飄開,於是,我激動的一把將門襟拉開,掏出天目舉至眼前,樂呵呵的傻笑著。
“劉遇……”許久不曾說話的聲音啞啞的,但是卻無比清楚的傳入我的耳中,怎麼會這樣,我還佳作都沒做呢,天目怎麼就醒了,難道是劉金山在騙我?
“寶貝,你終於醒了,你擔心死我了,是不是劉金山幫的你啊?”我著急的爆語連珠著問著。
“不是,是我自己醒過來的,我總覺得有人在摸我,摸得我好痱痱,所以我就醒了!”天目天真的回答,讓我十分汗顏,我哪有老是摸它,只是偶爾好不好。
不過,既然不是劉金山幫的忙,那他去了哪裡?不會是遇到什麼不測了吧?我發散著思維猜測著,現在倒好,天目回來了,劉金山又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前後夾擊
“不是他,那他去哪兒了,招呼也不打一個就消失了?”我皺眉思忖著說道,同時努力的回憶著看他有什麼線索留給我們沒。
“放心吧,我可以找到他的,在這裡,他去了哪裡我都能找到!”天目扭腰信誓旦旦的說道,“現在我們先收拾了李老頭招來的這一群毒蛇再說吧!”
“是毒蛇?”順著它高昂的頭部,我顫抖著小心肝的望了過去,在遠處拐彎的那堵牆附近,一閃一閃的紅紅綠綠的小黃豆大樣的點還真的不少,就跟在我們家屋頂上曬稻穀似,如果這是蛇眼睛,那得有多少條吶?我捏緊著雙手顫抖不止。
然而它們並沒有行動,沒有吐舌頭的噝噝聲,也沒有移動的沙沙聲,整個洞裡除了我和小念唸的呼吸聲,一切都靜悄悄的,就像博物院裡面的標本一成不變的保持著原樣。
“這蛇是不是怕我們啊,怎麼呆那兒不過來呢?”我實在想不出這是什麼原因,只好厚臉皮的認為此乃是我們氣場太強的原因。
耳朵邊的天目原要一是立著的,在聽聞我這麼不怕死的調侃後,軟趴趴的纏上了我的脖子,爬至我的正前面與我對視著,然後,很認真很虔誠的點點頭,說“是”。
“啊?”我沒想到我們還真這麼的牛叉,連毒蛇都怕我們,頓時詫異的驚撥出口。
“騙你的,劉遇還是這麼好騙,嘿嘿!……”天目說著低頭撲進我懷裡躲了起來,等它成功藏匿後,我才明白我竟被這小東西給耍弄了,這無疑是一道睛天霹靂響徹頭頂,震得我半天合不攏嘴,它什麼時候也學壞了,是跟我們這些人在一起久了,被潛移默化?
“可惡的小東西,你給我出來,敢騙我了,看我怎麼修理你……”我嚷嚷著,雙手捉住天的腦袋死勁往外拉著。
“好,我出來,我錯了,它們是真的怕我們,因為你身上有那個蛇粉,它們能夠識別出來,所以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天目乖乖爬出來,低頭認錯著。
初聽“蛇粉”二字,我一下還沒弄明白,仔細盤算一會兒,才知道它指的老祖奶奶的骨灰,因為老祖奶奶**時,身體就是蛇軀,所以這些蛇才不敢靠近我們,而李老頭他們並不知道我有這些蛇粉,所以來弄了這麼一出,但這跟劉金山不見有什麼關係嗎?為什麼剛好在那些死屍出現的時候呢?
“既然它們怕我們,那就算了吧!找到劉金山要緊,他會不會是被李老頭他們弄去了?”我雖然害怕這些毒藥,但它們沒犯我,我也不忍心去殘害它們。
“劉金山有事去了,他不會有事,我們現在找到李老頭就可以找到他了。”天目像是知道劉金山在哪兒似的,肯定的說。
“有事,什麼事?你是怎麼的知道?”我打破沙鍋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