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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他的如意算盤是這樣的,有了我媽欠他的十五萬塊錢,就算他一不小心露出什麼破綻,我也會受這筆錢的制約而不敢輕易離婚。他跟王曉晴會趕在真正離婚之前把還陽的事情搞定,到時候他再跟“我”好好恩愛白頭偕老……

可笑的是他從來沒用心瞭解過我,還壓根不清楚我的脾性!

我不是那種因為一點錢就被婚姻羈絆的人,我的理念向來都是:能過就過,實在不能過就放手。我不是離開他就活不下去的那種人,如果他真拿這筆錢要挾我,我就算砸鍋賣鐵也會把錢湊齊的,這婚絕對不會因此拖著不離。

世事難料,他再怎麼也沒想到王曉晴揹著他跟那麼多男鬼有一腿,到頭來還對他下淫蛇蠱。呵呵,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叫報應。不過讓我心傷的是,王曉晴都這樣對他了,他心裡居然還是隻裝著王曉晴。

看來當初我猜得沒錯,他發現王曉晴背叛了他,立馬想著報復王曉晴,安安心心跟我過日子。可惜他狗改不了吃屎,當初我要是心軟原諒他了,最後肯定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周叔說完這些之後,我的心拔涼拔涼的,跟臘月裡的餃子餡一樣,又碎又冷。

周叔意有所指地勸我:“這種不是人的畜生,都沒什麼良心。他這種還陽的法子我知道,等萬事俱備後,只要讓你的魂魄暫時離體就好,到時候女鬼搶佔你的身體就還陽了。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害了你性命,你到哪裡叫冤去?”

看來婆婆,哦不,應該叫她呂明書,她當初之所以沉默正是因為這種法子沒有大危害。反正外人誰也看不出來她的二媳婦已經被換了靈魂,再來她本就是軟性子,既然楊喬堅持這麼做,那她也不會真心幫著我這個外人。

仔細想來,很少跟我說話的公公可能是最為明事理的人,他有很多次莫名其妙朝我發火可能是為了氣我走。

現在知道這些已經沒用了,我的心已經死透了。我現在只想知道當初墓地裡的鬼為什麼會向楊喬跪拜,他如果有什麼特異功能,搞不好還會在暗地裡繼續害我,找上週叔就是很好的證明。

周叔給了他一瓶東西,說是吃下去就能護住心脈。實際上那是一小瓶陳年的香灰,一旦王曉晴喝進肚,肯定無法再留在陽間了。

聽完這些我一直沒怎麼說話,周懷瑾擔心我,總刻意走在我身邊,想安慰又不知道怎麼安慰。

我現在特別想江慕堯,真希望他能陪在我身邊。雖然他身上冷得要命,可他在背後做的一切都讓我倍感溫暖。

墓地北面連一棵乾枯的柏樹都找不到了,我們問過公墓的管理人員,可他們都帶著很重的戒備,什麼有用的訊息都沒跟我們說。

我們吃晚飯的時候跟附近的人打聽說,據說公墓最近鬧鬼,之前的管理人員很多到了半夜都中邪似的給自己放一碗血。可他們自己壓根不記得這種事,要不是有人因為貧血住院,他們都不知道原來最近值夜班的人手腕上都有傷。

事情太蹊蹺自然就有人查,一查就查出來鬧鬼的事情。

公墓的管理人員現在特別敏感,夜裡看得特牢,我們壓根不可能從正門混進去。所以我們等到八點左右才悄悄去了墓地北面的小樹林,打算從那裡翻牆進。

周叔一看到那片樹林就開始咋舌:“北面本來就向陰,這裡居然還種這麼大一片樹,難怪這墓地北邊鬧鬼。”

周懷瑾年輕力壯,最先開始翻牆。只是他剛爬上牆頭就頓住了,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怎麼,被人發現了?”周叔不耐煩地嘀咕了一聲。

周懷瑾趕緊朝下襬擺手,神神秘秘地用蚊子般的小聲音說道:“有人在哭。”

等我們都小心翼翼地翻了進去才發現,哪裡是人哭,這壓根就是鬼嚎。呼呼的西北風裡裹著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