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將四五個女人推了出來,一個是他的老婆,兩個是他的女兒,有兩個則是他從其他倖存者當中挑選出來的。
這三十多名保鏢,膚色各不相同,一個個身上都帶著煞氣。
砰!
何文的槍口慢慢抬起,在胖子驚愕的神情中,勾動了扳機。
一名保鏢的頭上多了一個血洞,那原本該是胖子頭上的,但是這個胖子愣是在他開槍那一瞬間,把一名保鏢拽到了他的跟前。
“殺了他!”
胖子就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老鼠,尖叫著。
三十多名保鏢手中的槍頓時噴射,在這個樓道轉角,狹窄的地方,沒有人能躲開覆蓋了整個樓道的彈網。
何文順手撿起一具屍體,擋在了身前,迅速衝了上去,目標不是很遠,對他來說,不用兩秒就夠了。
不過饒是如此,他的左肩和大腿都中了槍,子彈卡在了他的肌肉裡,這兩個地方對他來說,傷害不大。
被何文舉在身前的那具屍體已經被打的千瘡百孔,身後還有兩側,牆壁上全部都是彈孔。
何文衝了過去,狹小的空間了他們的槍已經起不到多少作用,尤其是何文已經到了他們跟前,下一秒,屠殺開始!
淒厲的慘叫聲在何文的屠刀揮舞之後響起。
血液噴灑在他的臉龐,讓他看起來極度猙獰,但是他的雙眼無比平靜。
何文手的槍彈早就打光了,一隻手順手抓住了身前一人的脖子,一用力,發出咯咯的聲音,那是骨頭被捏碎的聲音。
剔骨刀從下而上,順利的從一人的下巴穿透了他的頭之後,又快速抽了出來,將身後的一人整個腦袋削飛。
砰!
何文頭一偏,他身後一人的腦袋就像是西瓜一般直接炸裂,腦液噴灑。
何文眼角的餘光掃視,看到那個胖子竟然拿著一把狙擊槍在房間的窗戶邊上瞄準著他。
但是就算是這樣,卻絲毫沒有能阻止何文的屠戮,他如同浴血的屠夫,每一刀都收割著一條命,都能準確的對準致命的地方,或是從太陽穴插進去,或是割斷脈搏,或是整個頭顱,或是攔腰斬斷,或者是絆倒一個人,一腳踩碎了他的頭骨,或者是用手直接掐斷對方的脖子,總之,每一次都不一樣,但是每一次都是讓他的身前多了一個橫躺的人,或是殘肢不全,或是渾身骨頭碎裂,那是被何文抓住直接硬生生砸地上,給摔死的。
砰!
胖子時不時會勾動扳機,就好像是何文最要好的生死同伴,每開動一槍,何文身邊總會有一個人頭顱炸裂,兩人配合的非常到位。
活著的人越來越少,或是跪地求饒,或是屎尿齊流,總之何文狂暴的殺戮已經擊碎了他們反抗的勇氣,濃郁的血腥氣味充斥著整棟別墅,聞之作嘔。
膝頂,刀起刀落,然後一腳狠狠踩了下去。
骨裂聲,猶如死亡的號召,剩下的人全部被何文毫不留情的擊殺了,無論是求饒也好,示好也罷,總之逃脫不了他們死亡的命運。
而胖子推出來的那五個女人被生生嚇暈了過去。
咚!
何文朝著躲在房間窗戶邊上的胖子走了過去,他的手拿著一把巴雷特狙擊槍,雙手發抖,渾身顫慄的看著何文朝他走來,一滴一滴冷汗朝著額頭順著臉頰往下滴落。
何文的腳踏在已經如同泉水一樣的血泊中,深度已經達到了一厘米。
滴答!
每抬起一步,都有有鮮血從他的軍靴滴落在粘稠的血液中。
砰!
又一槍,他不再專注何文的腦袋不再奢望一擊必殺,而是能打到就是好的,能把他逼退就是好的,他在恐懼何文,他在害怕何文靠近。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