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家庭工業時期”,參見李伯重:《江南的早期工業化》,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北京,2000,
第一章一節。
'4' 參見高王凌:“一個理想的追求——十八世紀中國政府的經濟政策”,《知識分子》(美國)4:1(1987:秋季號),《十八世紀中國的經濟發展和政府政策》,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5,
第八章二節;到二十世紀初,中國一些地方相繼實現了現代工業化,在原有的“手工業”與“機械工業”之間,並沒發現什麼實質性的障礙,其領先地區即是江南;其後經過一段時間的“中斷”以後,又是江南地區掀起了最大的鄉村工業化的浪潮。這些當然不是偶然的,參見《杜潤生自述》,人民出版社,2005,頁172。
'5' 據吳承明估計,江南棉區每年產布約4500萬匹。但他所計入的地區只有松江、常熟、無錫等,而遺漏了太倉州(包括嘉定)、通州、海門廳各屬及蘇州、常州二府的多數州縣,參見吳承明《中國資本主義與國內市場》,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頁260。又,“小土布”是徐新吾先生堅持使用的概念,1987年4月,哥倫比亞大學,紐約。
'6' 參見《石渠餘紀》卷3《紀礦政》;中國人民大學清史研究所、檔案系中國政治制度史教研室合編《清代的礦業》,中華書局,1983。
'7' 以上參見韋慶遠、魯素:“有關清代前期礦業政策的一場大論戰”,見韋慶遠:《檔房論史文編》,福建人民出版社,1983,頁113~124;許滌新、吳承明主編《中國資本主義的萌芽》(《中國資本主義發展史》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5,頁454。
'8' 參見王業鍵:《中國近代貨幣與銀行的演進》,
第1章,中央研究院經濟研究所,現代經濟探討叢書,第2種,1981,臺北。
'9' 為此高宗諭:開採一事,“頗為目下急務。蓋不開採,銅斤何由得裕?”乾隆九年九月,《高宗聖訓·理財門》。
'10' 當時許多農民都依賴礦業生活,如四川“偷開礦廠之徒,皆是無室可居無田可耕乏食貧民,每日所得錙銖,以為養生之計。若將此等乏食貧民盡行禁止,則伊等何以為生”?貴州“土瘠民貧,不習織亶之業,復不擅商賈之資,止借耕穫營生,而山高嶺峻,轉運維艱,惟礦廠一項,乃天地自然之利,……上可益課,下可便民”。廣東“山多田少,生齒日庶,生計倍艱,查惠、潮、肇、韶等府礦產甚多,原系天生之寶以資小民之生”;“人民繁庶,生業甚少,從前窮民無田可耕者,每借錫礦為滋生之地”;“潮惠二郡民人,向來多往臺灣就食”,“何如入山傭趁,使其俯仰無憂”?浙江“溫、處各屬,界連閩省,山多田少,土瘠民貧,耕作之餘,別無生業”;“鄉民每於八月農事既畢之後,迄於二月,無不從事採鐵,以覓繩頭”;“更有淘洗載運人夫,無不借此僱工受值”;“借鐵謀生,久已視為恆業”。廣西“邊省,山多田少,地土瘠薄,非若東南財賦之區,且耕種之外別無資生之策;亦非如他省人民,或能貿易善於經營者可比”;“惟多開一礦,即多獲一利”,“國計民生,兩有裨益”,參見《十八世紀中國的經濟發展和政府政策》,
第八章一節。
'11' 李光庭《鄉言解頤》:《周禮》“九職任民,終曰間民。無常職,轉移執事,謂傭作於人,轉徙不定也”,如鄉村之助工、短工等,中華書局,1982,頁45。
'12' 朱澤澐:《養民》,《皇朝經世文編》卷28;《清史稿·儒林一》朱澤澐傳。
'13' 康熙五十五年五月五日,《聖祖實錄》卷255。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