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這件事皇上已經全都交由我來處理了,某非王大人想越舉插手不成?”
“怎麼會?只是看他們被打成那樣還要去提水,五十桶的話也不算很多,但依他們的情況來看起碼也要兩三個時辰吧?若是將軍的話,在狀態最佳的情況下兩三個時辰能取多少呢?”
“你要說的只有這些嗎?我乃趙將軍麾下副將,和你這種只會拿筆的人自然不同,五十桶算什麼?五百桶、三個小時之內我也能取回來。”
“噢?果真如此嗎?”
“哼?不相信?”
“確實不信。”
“那是不是想見識見識下?”
王冶的話題勾起武曜的好勝,如此才上了當。
“能夠的話當然是想,不如等他們接受完體罰,將軍與他們一起開始如何?”
“哼,你以為我會落後他們嗎?”
“不敢。”
嘴上說是不敢,但在武曜看來是就並非如此了,就是這樣,一場由武曜和受到體罰的密探們之間的取水競爭賽白熱化的展開了,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實際卻就是如此;當趙子恆接到相關訊息已經是一個時辰自之後了,在下屬的陪同下,趙子恆看到的是十幾個半裸著上身、木棍所留下了清晰可見傷痕計程車兵來回跑著手中提著水,以及那些站在一旁無視圍觀的人。
“皇上!”
見趙子恆到來,王冶上前問候。
“這是怎麼回事?”
“如皇上所見,武將軍正在罰那些人。”
“本王不是問這個,聽說武曜也參與其中了?”
“嗯,請看,說曹操曹操就到。”
順著王冶的目光,趙子恆看到武曜正一手一桶水的快步回到軍醫,還有那些跟在他身後一同回來滿是傷痕的人,武曜將水倒進大缸中很快就又離去了……
“又是你吧?”
來來回回,趙子恆看了好一會兒後說到。
“皇上認為呢?”
“……跟本王到營帳來。”
“是!”
王冶尾隨著趙子恆來到營帳,趙子恆退去所有人……
“不責怪我嗎?”
先開口的是王冶,是想先請罪?
“為什麼要責怪你?”
“我以為你會而已。”
“……我還不至於有眼無珠,不分青紅皂白。”
趙子恆繞到辦公桌前坐下。
“肯定是用激將法讓他那麼做的吧?不管怎麼樣,讓他和那些受罰的人一起多少可以穩定他們的內心,因此那些人和其他人都沒說什麼或不滿,這麼做也不失為一良策。”
王冶微笑著,說來,自王冶跟隨趙子恆以來,他總是一臉笑意,和風清寒很是相似,這種笑容充滿了溫和,同時也充滿了看不透的神秘。
“那皇上叫我來是?”
“你不是應該知道嗎?”
“如果皇上覺得是和我想的一樣的話,恐怕就是這樣吧。”
就如同趙子恆所說的一樣,王冶已經知道他想問什麼了。
“我準備帶武曜一起。”
“我也覺得這樣比較好,雖然武將軍生性易怒,不過我覺得有他比沒他要更勝百倍。”
“這是你對他的稱讚嗎?”
“就當是吧。”
“你呢?”
“無論在何時或在哪裡,我當然都會伴隨在皇上的左右,說不上保護,但總可以為皇上分憂解愁。”
“保護嗎?”
王冶身手如何,趙子恆心知肚明,他之所以會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除了出謀劃策,想必也有暗中保護,現在的王冶,與之前曾在島上見到的他,有著天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