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還是我瘋了?”塞西爾和索爾雷怖不可置信,塞西爾聲音都破了音,“這個時候,再往前我們就到了永恆之都,為什麼要去拉斯維加斯山脈?”
索爾雷怖也不是很贊同,“要不然我們先去永恆之都?至於拉斯維加斯的那位巫師,暫且放一放?”
“放不了。”寧憂神色淡淡,語氣不容置喙,“我這個想在永恆之都尋找秘密的人都不急,你們為什麼這麼急?”
“這不是急不急的問題,問題是我們都到了這裡了,為什麼要因為一件小事回去?”塞西爾帶著一絲崩潰。
他們好不容易來到這裡,眼看距離永恆之都越來越近。
為什麼要因為一個牧師的死,就做了這麼一個草率的決定?
他們又不是真的會死在永恆之都,難道就不能把這件事情放一放嗎?
等從永恆之都回來後,再去拉斯維加斯找那位巫師。
到時候,心頭大事解決了,小事也解決了,不是兩全其美嗎?
奧丁羅嘿了一聲,帶著淺笑,“寧憂說的對,去永恆之都是他的事情。他的事情他都不急,我們又急什麼?”
他知道寧憂的性子,這件事情下了決定,就沒有反悔的餘地。
再說了,拉斯維加斯的那位巫師,手也伸的太長了。
他有些好奇,那位巫師為什麼會盯上寧憂?難道是因為暗精靈的事情?
“正好,拉斯維加斯距離墓斯也挺近的,到時候可以過去看看吸血鬼始祖甦醒了沒。”寧憂叫他們收拾東西,準備啟程出發去拉斯維加斯。
他們在意的不是去不去拉斯維加斯山脈的問題,他們在意的是,總覺得有些功虧一簣的感覺。
都到了這一步,幹嘛非要爭那一口氣?
比利特是布萊恩帶來的牧師,寧憂決定過問一下他的意見,“你的想法是什麼呢?布萊恩閣下。”
布萊恩嘆了口氣,“聖經裡的內容,我們都記得差不多了,也完全抄錄了下來。”
要他說,就一個趁熱打鐵,至於比利特的事情,不急於一時。
寧憂眸光幽深起來,幽幽道:“還是聽我的吧,此行去永恆之都,不一定都會活著回來。”
他打算在永恆之都,用火焰燒燬那本生死簿。
所以,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幾人實在是拗不過他,只能無奈應下。
塞西爾咬牙,臉上的肉都擠在了一起,“行,你是老大,我們都聽你的。”
不就是想找那位巫師報仇嗎?那就去唄。
這寧憂小心眼就算了,沒想到還這麼按耐不住。
寧憂沒什麼東西可收拾,倒是奧丁羅他們要收拾的東西可就多了。
在這裡住了這麼久,用的東西總歸是多的,收拾起來費了一番功夫。
寧憂站在洞口等,目光落在斯托手上的那條蛇上,“這也是用樹枝變的?”
斯托頓了一下,撫摸著蛇腦袋,“這條不是,這是我養的寵物,很聰明,背後的人也是它找出來的。”
“你們巫師,都喜歡養這玩意?”寧憂神色微妙,“就不怕反主?”
斯托臉色扭曲了一瞬,“它不會反主,除非是主人對它不好,它才會反主。”
“好吧。”寧憂沒多大興趣,蛇這種東西太過於冷血無情。
農夫與蛇的故事,他又不是沒聽過、見過。
☆
“唉。”望著朝拉斯維加斯越來越近的距離,塞西爾止不住嘆氣。
寧憂實在看不下去了,不輕不重踢了他一腳,“幹什麼?這一路上你嘆氣的次數那麼多,你不煩我都聽煩了。”
塞西爾啊了一聲,帶著一絲歉意,“那還真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