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兩個揹著我們在偷情?”塞西爾神色一言難盡,直勾勾盯著睡意朦朧的寧憂。
最後把目光定格在聞故臉上,“你們大可不必,我們又不會阻攔你們。”
寧憂深呼吸一口氣,抬手毫不客氣給了塞西爾一個暴慄,忍無可忍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誰叫你睡覺打那麼響的鼾聲,吵得我睡不著?”
“而且,我們那是光明正大的去睡覺,在你口中怎麼就成了偷情?”寧憂氣到瞌睡都沒了,踢了塞西爾一腳。
“哦~”索爾雷怖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陰陽怪氣道:“原來是光明正大的偷情啊,不是揹著我們偷情啊。”
這群人慣會裝聾作啞,寧憂輕呵了一聲,瞥了幾人一眼,“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不許開口說話。”
“憑什麼?”
“憑什麼?”
兩人異口同聲反駁,語氣裡帶著不滿和濃濃的怨念,特別是索爾雷怖。
寧憂整理了一翻一番,不緊不慢說:“索爾是我的坐騎,我有權利管他。至於塞西爾,你嘴裡向來說不出什麼好話來,為了避免你語出驚人,所以禁止你說話。”
“好了,我們走吧。”奧丁羅無奈打斷幾人的爭論,帶頭走在前方,“我們要小心一些,森林裡危險重重。”
布蘭奇伸手拽了一下索爾雷怖,好似有些懼怕他,侷促道:“索爾,你可以陪我去上個廁所嗎?我一個人,會害怕。”
索爾雷怖不耐煩推開他,“自己去,我才不陪你去,事真多。”
布蘭奇放慢腳步,吸了吸鼻子,神色委屈不已。
麗絲瞥了一眼布蘭奇,試探道:“你害怕嗎?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去?我就在離你不遠的地方等你?”
布蘭奇牽強一笑,餘光掃向索爾雷怖,對方卻時時刻刻關注著寧憂,對他視而不見。
布蘭奇神色失落,柔聲道:“我,我確實是有些害怕,那既然這樣的話,就謝謝麗絲了。”
費德蒙拍了拍寧憂的肩,示意他看向幾人,“你們幾個到底怎麼回事?你就不能哄哄索爾雷怖?他像是吃了什麼藥液一樣,脾氣一點就著。”
寧憂神色愉悅,哼笑一聲,“他要生氣,那就讓他氣著唄。想要我哄人,門都沒有。”
他寧憂就沒哄過人,幹嘛要哄啊?自己把氣生完了就麻溜的滾回來唄。
費德蒙搖頭嘆氣,本就是不痛不癢的幾句話,那條蠢龍就會屁顛屁顛的跑來。
這寧憂也真是,哄幾句又怎麼了嘛?
奧丁羅有意放慢腳步,等索爾雷怖和麗絲,幾人站定在一起,誰也不和誰搭話。
主要是塞西爾被禁止說話,現在當真是口也不開。
奧丁羅掃了一眼幾人,總覺得氣氛有些僵持,咳嗽幾聲開口,“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咱們把話好好說清楚行不行?到底要怎麼辦?”
還是人少的時候舒服,人少就沒有那麼多的矛盾。
索爾雷怖眼神幽怨,重重哼了一聲,指著聞故,“讓這個老男人離開我們的隊伍,那就萬事大吉。”
寧憂雙手抱胸,笑吟吟道:“好啊,讓他離開也行,你可以提供好喝的血液,我們就把聞故趕出去。”
索爾雷怖臉色扭曲,握緊拳頭就往聞故臉上招呼過去,“該死的老男人,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摻和一腳,寧憂又怎麼會成為現在這樣子?”
聞故側身躲過,“蠢龍,不是你先給他喂下龍血的嗎?如果不是你,他又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寧憂連忙往旁邊站去,把位置騰出來給兩人,眼裡閃過一絲興奮。
哇,吸血鬼和龍裔的戰爭,不錯不錯,有看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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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爾簡直沒眼看,抬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