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神色落在索爾雷怖臉上,眉頭輕皺,寧憂問道:“索爾,永恆之都有什麼?讓你這麼阻止我?”
索爾雷怖那種躍躍欲試、愛冒險的性子,顯然是永恆之都有什麼東西,才會這麼阻止他。
要是換做在平時,索爾雷怖早就一臉興奮地說要跟他一起去了。
索爾雷怖別開腦袋,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說,“反正你不能去永恆之都,那就是個有去無回的地方。”
布蘭奇勾唇,神色玩味,“他不說,我來跟你說啊。”
“你敢!”索爾雷怖豁然轉頭死死盯著布蘭奇,眼神好似刀子一樣紮在布蘭奇身上。
奧丁羅一夥人頓時頭疼不已,相互對視一眼退出了三人的主場。
如果有瓜子的話,他們肯定會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戲。
寧憂不怒反笑,懶洋洋靠著樹幹雙手抱胸,“行,既然索爾不說,那就麻煩布蘭奇閣下來為我解答疑惑吧。”
他倒要看看,永恆之都除去惡魔外,裡面究竟還有什麼東西?
布蘭奇衝氣呼呼的索爾雷怖曖昧挑眉,眼裡都是促狹的光,“親愛的索爾,你不說我可就說了哦~真說了哦~”
索爾雷怖臉色青黑一片,額頭上的青筋跳了又跳,“不用你來假好心,我自己跟寧憂說。”
布蘭奇掛著玩味的笑,蔚藍色的眼眸滿是促狹。
索爾雷怖心裡嘔死了。
他現在看到布蘭奇就討厭,隱藏身份藏在身邊,裝柔弱欺騙他。
他最討厭欺騙者了。
想到這裡,索爾雷怖期期艾艾靠近寧憂,“要不然,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
“有什麼是不能讓大家知道的嗎?”寧憂噙著笑,眼裡都是狡黠。
索爾雷怖觸及到那目光,頓時跳腳起來,“好啊寧憂,我擔心你擔心得要死,你倒好,你還有閒心打趣?”
寧憂輕笑起來,笑聲清朗低緩,“索爾,難道現在不是應該解決你和布蘭奇的問題嗎?那麼關心我做什麼?”
寧憂眉梢微挑,看向索爾雷怖和布蘭奇時,一絲促狹的神色一閃而過。
布蘭奇是為了索爾雷怖來的,看如今這樣子,索爾雷怖難以逃脫布蘭奇的手掌心呢。
索爾雷怖後背一涼,微微睜大眼睛,“你那是什麼眼神?”
索爾雷怖冷笑一聲,沒好氣道:“既然是我換來的,那我就有處理他的權利。”
索爾雷怖朝布蘭奇走去,布蘭奇則是對他笑面相迎。
“索爾,你要趕我走嗎?”布蘭奇歪了歪腦袋,嘴邊掛著清淺的笑。
索爾雷怖目光冷冽,蹲在布蘭奇面前,直視那雙蔚藍色的眼睛,“他們說海妖能夠蠱惑人心,披上美麗的皮囊欺騙世人。”
布蘭奇的目光凝固了一下,臉上的笑隱隱有些掛不住。
索爾雷怖繼續說:“我的記憶裡告訴我,海妖的真實面目醜陋不堪,生性殘暴。妒忌人魚曼妙的身姿,美麗的面容。所以海妖殺掉人魚,取而代之。”
“你這副美麗迤邐的面容,到底殘害了多少鮮活的生命?”索爾雷怖抬手,摸上海妖的面頰,神色冷嘲。
布蘭奇神色漸漸冷凝下來,雙目緊鎖索爾雷怖那張不斷蠕動的嘴。
那些話如同一把利刃,把一顆心扎爛,鮮血淋漓。
布蘭奇眼眸微眯,語氣輕佻而危險,“索爾,你這麼說我,是會付出代價的。”
“代價?”索爾雷怖呵了一聲,神情不屑,“我能承受住代價,所以現在。我宣佈,你可以滾了。”
“亦或者是,我親自殺了你。”索爾雷怖掐住布蘭奇的脖子,脖頸間的溫度冰涼一片。
“我不對弱小出手,但我討厭極了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