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特里安眼神一凜,眉頭緊蹙,同時魔杖上的光球也朝寧憂攻擊了過去。
寧憂往後躲開,詫異不已,“不是吧?你這人怎麼這麼容易生氣?”
寧憂一溜煙就往回跑,邊跑邊說:“作為一名高大又紳士的巫師,你應該保持優雅,優雅你懂嗎?”
“該死的。”瓦特里安嘀咕了一聲,有些氣急敗壞。
這個人族怎麼滑不溜湫的?挑釁的話讓怒氣不斷升騰,好想把他的嘴巴給縫起來。
瓦特里安臉色漆黑,魔杖聚集魔法球朝他包圍而去,“該死的,等我抓到你後,一定要把你的嘴巴給縫起來。”
眼看就要被魔法球給攻擊到,寧憂臉色一沉,不免帶上了一絲陰沉。
這些東西還真是,緊抓著他不放,也不知道背後的那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身側浮現出生死簿和筆來,巫師的名字赫然出現在眼裡。
黑巫師:瓦特里安。
背後的危機感和壓迫感越來越緊迫,寧憂想也不想就握住了筆。
正想勾掉瓦特里安的名字,身後卻傳來了一聲巨大地響聲。
瓦特里安被一腳踢飛撞倒在牆壁上,隨後啪嗒一聲落在地上,魔杖也從手中脫落。
寧憂轉身,神色有些意外,“聞故?”
聞故微微偏頭,淡然嗯了一聲,“我路過這裡,發現有魔法的波動,所以我就來了。”
寧憂非常的驚訝,站在原地不動,眉梢微挑,“這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吸血鬼的作風。”
聞故腳步一頓,往後看來時眸子微冷,“聽你這麼說,你好像很瞭解吸血鬼一樣?”
聞故彎腰撿起地上的魔杖,拿在手中端詳著,目光落在驚懼的臉上,“黑巫師?對一個人族下手?”
這一摔可摔得不輕,瓦特里安在地上爬了半天也沒能爬起來。
聽聞這話,只覺得胸腔裡憋了一口氣,“人族?你口中所謂的人族,卻悄無聲息地殺了一個矮人,樹人和暗精靈。”
瓦特里安盯緊聞故手上的魔杖,咬牙道:“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你的魔杖?”聞故神色淡若,另外一隻手握住魔杖的尾端,兩隻手用力一折,魔杖就從中間斷裂開來。
甚至還聽到了清脆地咔嚓聲響起,在寂靜的傍晚裡很是清晰。
寧憂舔了下唇,望著聞故的背影笑意加深,原來還是個刺頭啊。
看起來,好像和他的脾性有些像呢。
瓦特里安瞳孔瞪大,雙眼漸漸被黑霧給侵蝕,氣到渾身都在發抖,“該死的吸血鬼,你竟然敢毀壞我的魔杖,我要殺了你!”
魔杖對於巫師來說,那就是他們的全部。他們無法直接使用魔法,必須要依仗從小就跟隨著自己的魔杖。
瓦特里安瞬間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猛地就朝聞故撲了過去。
兩人扭打在一起,帶起一股勁風和悶重聲,瓦特里安完全不是聞故的對手,單方面地被聞故吊打。
寧憂嘖了一聲,從布袋裡拿出堅果吃得不亦樂乎。
嘖,一個輔助怎麼可能打得過戰士?
這瓦特里安還真是勇氣可嘉,巫師失去了魔杖,就相當於成為了一個廢人。
寧憂邊看戲邊啃著堅果,打鬥聲和堅果破開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場面詭異又滑稽。
☆
寧憂看的煩了,地上堆了一堆的堅果殼,慢條斯理問道:“打完了嗎?時間有些晚,你們先打著,我回去了。”
聞故聽到這話,動作微頓,隨即踢了一腳半死不活的瓦特里安,轉身不疾不徐跟在寧憂後面。
寧憂悠哉悠哉走著,聞故沉默不語跟著。
眼看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