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一手覆蓋住胸前的豐盈,隔著文胸揉搓,一手卻繞到身後,單指解著扣。可今天我穿的內衣釦子有些緊,扣上時也很費了些力,任是他磨了好一會也沒解開,惱怒在他眼中又起,將我往上一提,另一隻手離開豐盈,也繞過到後背。
不用說,胸衣沒有幸免,很快就被他給解開,推到上面,與毛衣堆積在脖頸之間。而寬厚的大手再度覆上時,已無阻撓,我剛抬起手抵在他胸前,就被他一手掌控了兩隻手腕,扣在頭頂,抿緊的唇線微彎,俯身而來,卻不是吻上我的唇,而是含住了另一邊。
霎時,如同觸電一般,從頭到腳,電流通向四肢百骸,帶著某種莫名的顫慄。他的牙齒雪白又森冷,卻輕輕磕碰著,如同在我體內燃起了火。我們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身體各處的敏感他都瞭若指掌,仰著脖子喘息,只能任由他在身體各處點起層層火焰。
其實,我想說,別在這裡,可見他那如猛獸般吞噬的勢態是決然不會聽的,說了也是白費。知道他有意將積壓了多日的怒氣散發,我若有半點掙扎不妥協,只會迎來他更加深重的肆虐。手腕被壓得有些疼,動了動,沒想他倒是鬆開了,而那手改而去扯我身下的褲釦。
攻城掠地,步步進佔,是許子揚的作風。我呼吸急促,也探手解開了他身前衣釦,將他的西裝外套給推開,他的動作頓了頓,抬起身緊凝著我。
目光幽然難懂,我做了個大膽的舉動,抬起上半身,微涼的唇輕吻他唇角。無疑,我現在的行為是在引火**,將那股火焰挑起得更加旺盛。他扣住我肩膀,“砰”的一聲,將我又按回了書桌,鈍痛襲來,我聽到自己脊椎在哀鳴,許大少爺,你就不能輕點嗎?
隨後風捲殘雲,氣息被湮沒,比之剛才還要濃烈,這股炙熱的風不止殘留唇畔,還沿著脖頸往下,繞過堆積在那的衣服,從乳線中央一路婉言,意識逐漸模糊,直到感覺身下微涼,熾熱的吻烙印在大腿內側時,我的臉頰如火燒,渾身顫慄。
我想,這是最瘋狂的一次了吧,他的瘋狂甚至帶動了我,當兩人裸逞相對時,當兩人緊緊貼著對方,感受彼此間粘膩的肌膚溫度時,我微拱了腰迎向他,任他利劍進入。也任由思緒跟隨他的進出而沉浮,無論是山峰還是低谷,無論是激揚還是婉轉,我就如他手中的琴絃,任他撥動。
到得後來,我都懷疑那書桌是否能夠承受得住我們的激越,彼此呼吸交織在一起,越來越粗重,力量也越來越沉重,全然退出又全然的進入,每一次都像是最後的絕提,卻又仍置身火焰之中,當身體迸發,同時抵達最高處時,感覺就像疾駛的火車撞向我,眼睛無法視物,只餘沉沉黑暗,渾身顫抖僵硬,有節奏的收縮擠壓。。。。。。
這是一場情到濃時方恨少的饕餮盛宴,兩人都在身體的顫動中達到了極致,最後那一刻,我聽到他在耳邊低吼:“淺淺,你別想我放你走!”
他的臉貼著我的右臉頰,氣息全吐在右耳那處,雙臂緊緊擁著我,感覺就像是安全又溫暖的避風港灣。這一夜,我徹底對他交了心,應該說我早已對他交心,只是還有不安與惶恐,然後隨著這夜的坦白,我將那些都拋棄。
激情過後,自然是要收拾戰場,我將某人推下去時,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側過身邊找衣服邊催他去洗澡,低沉的笑聲傳來,證明他那些餘怒盡消。聽著腳步聲漸遠,我才轉身尋望,正好看到他裸露的肩背消失在門框處,又引起一陣羞赧。
回眼看四周,想要哀嚎,除去隱隱發疼的後背以及酸澀的腿跟外,就是書桌上一片糟亂,紙張翻飛,而地上更是一片狼藉。認命地穿好衣服,再俯身張羅收拾,等走出書房門時,恰好某人身上滴淌著水滴從浴室內走出,**的胸膛無聲誘惑,性感一詞用其身不為過。
連忙轉移目光,假意埋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