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地搖頭,人有相像這種事是有的,要不然電視劇裡頭那些偉人讓誰來演呢。回到座位前,謝雅深思地看了我身後一眼,問道:“那個人是誰啊?他找你做什麼?”原來是看到那男孩的爸爸找我問話了,我把事情經過跟她說了下,她的面色變得不太好,囑咐我少跟陌生人說話。
不由失笑,不要跟陌生人說話?這是經久不變的話題吧。儘管我點頭附和,但見她後來情緒大減,老會出神,沒了原來的興致。知道她是又擔憂上了,這丫頭就愛瞎操心,我是以前會間歇性失憶,但不是智力低下,哪裡會那麼容易受騙呢。
匆匆吃完,她就提議離開,我也只好順了她的意,付錢的時候不說心疼,就是覺得沒吃夠本啊,兩百多塊錢一個人呢。唉,又被資本家宰了一次!
有些不捨,謝雅這一走又得好長時間才能見面了,事實上除了那記憶模糊的半年多她跟哥一直陪著我外,後來她回家後就只能電話聯絡了,少了很多見面的機會。尤其是她老家離我這邊還挺遠的,實在想妞妞了,只能透過網路影片過過癮。
她單手抱著妞妞,另一手環住我抱了抱,叮囑道:“若若,好好的啊。”這是她每回走時必講的話,我笑著應承,自當會好好的了。
回程時,還沒從離別情緒中緩過來,但等開啟門看到門邊的軍靴時,不由笑了起來。許傑回來了!連忙換好拖鞋,快步入內,找了一圈沒找著他人,最後還是在他臥房裡找到的。
見他軍裝沒脫就和衣倒在床上,兩腳交叉著,腳上還套著我給他買的毛絨熊貓拖鞋,顯得有些滑稽。走近一些,聽他呼吸清淺,長睫覆蓋,眼瞼下有陰影,估計是從部隊裡急著趕回來也沒休息好,且讓他睡一會吧。
他在外省當兵,每次回來還都喜歡自己開車,說飛機和火車坐不慣。一開七八個小時,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所以我聽他在電話裡說要回來,就定要囑咐他開車小心。這次不知道他怎麼沒來電話,突然起意回家了。
☆、2。對面不相識
快要開學了,雖然教的是小學生,但還是要備課。開學初有個摸底考試,我得預先出好題目,所以我一頭鑽進書房裡,在網上搜集資料。
這教師的工作,是許傑給我找的,那時腳還沒太好,他本不讓我出去上班,可每天悶在家裡實在無趣,周旋再三他託關係把我弄進了學校。一來學校的氛圍適合我,沒太大的競爭,二來老師是休假最多的職業,比較輕鬆又沒壓力。
起初我還擔心沒有教師證不能進學校當老師,而且我又沒實踐經驗,哪知許傑說我以前就幹過這一行,只是我忘記了。之所以直呼其名,不喊他哥,是因為我懵懂時嘗試著喊時,他臉色沉鬱,後來解釋說我以前從來都不喊他哥,聽著怪彆扭的。
我聳了聳肩,暗想反正是兄妹,喊不喊都改變不了那身份。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起身去廚房準備晚飯,也不知道他這次回來能呆幾天,以往回家至多就住個三四天,就匆匆趕回去了。不得不說,部隊裡頭紀律嚴明啊。
“若若,怎麼沒叫我?”醇厚好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回轉過頭,就見許傑睡眼惺忪地站在廚房門口。因為手上拿著鏟子,就隨意揮了下後道:“看你睡得熟,就不叫了。你在客廳等下,再炒一個菜就能開飯了。”
“本來想帶你出去吃的。”他一臉懊惱道,隨即想起什麼又問:“你白天去哪了?怎麼打你電話也不通?”我眨了眨眼,有打我電話嗎?可能是放包裡沒聽到,這隻手機被摔過幾次後有些毛病,音量特小,一直懶得去修。
許傑一臉無奈道:“讓你去換支手機,總是不聽。”
我聳了聳肩,跟他解釋這兩天謝雅過來,白天是去送機了,他在旁默聲聽著,沒發表意見,但眉頭卻輕皺著。對謝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