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松咬牙切齒地小聲道:“我怎麼幫你看?我又不是醫生!”
“你幫我弄弄,弄硬了就證明我還是可以用的就行。”鐵忠哀求,“求你了。”
墨松神情遲疑道:“可是……”
鐵忠忍不住催:“別可是了,快點吧!”
於是墨松臉紅紅地用手隔著鐵忠的褲子在外面摸了一會兒,片刻後,墨松高興地大叫道:“硬了硬了!還是好的!”
鐵忠欣然說:“那就好,那就好。”他因為疼痛已經完全感覺不到那裡的變化,不過見到墨松的表情也放下心來。
話剛說完,鐵忠又脖子一歪,暈過去了。
墨鬆緊張地大叫:“阿忠?阿忠!!”
這時車後門被人開啟,外面早已有護士等著,墨松這才發現居然已經到醫院門口了,連忙配合醫護人員們把擔架上的鐵忠弄下車,一路朝急救室狂奔而去。
等到鐵忠第二次甦醒過來的時候,他一睜開眼就看著床邊有個白色的人影,那人影見鐵忠醒了,高興道:“鐵中校,你醒了?”
“我……”鐵忠覺得眼睛有點花,他用力眨了下眼,發現那個白色的人影居然是白秋嬋,她手裡拿著個空瓶,目測是剛給自己換完點滴。
白秋嬋微笑道:“哎呀真是不容易啊,你那個叫墨松的哥們兒在床前守了一天一夜,這會兒一出去買吃的結果你就醒了。”
鐵忠:“怎麼又是你啊,我這是在醫院?”
“你中了兩槍,還被捅了一刀,不在醫院還在能哪啊?”白秋嬋翻了個白眼,“說起來你這人命可真硬,這麼折騰都沒把小命玩丟。”
鐵忠剛醒腦子還是懵懵的,正不知道怎麼回答白秋嬋,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墨松走了進來,看見鐵忠已經醒了正在跟白秋嬋,不禁喜上眉梢:“阿忠!”
“松子,聽說你又在我床前等了一天一夜。”鐵忠心情複雜地看著墨松說,“真是太謝謝你了。”
這話一出口白秋嬋就一臉耐人尋味地看著兩人,墨松連忙道:“你醒不醒來是你的事,又不是我多看兩眼就能醒的。”
鐵忠:“……”
白秋嬋無聊道:“你們慢慢聊,墨先生記得不要聊太久,病人剛醒多讓他休息一會兒,我先走了,有事叫我就行。”
墨松點了點頭,白秋嬋便拿著空藥瓶走出了房間。
鐵忠看見墨松滿臉都是疲憊,想到他對自己的感情,心中一暖,道:“辛苦你了。”
墨松無所謂地說:“你要是再這麼講,下次你又進醫院,我就不來看你了。”
“好吧。”鐵忠笑道,“那我不說了。”
“對了。”墨松突然道,“張超你還記得嗎,他想見你。”
鐵忠疑惑地說:“張超?”他馬上就想起這人是墨松的同學,是之前給自己察看情況的心理醫生,“他要見我嗎,現在他在哪?”
墨松:“我剛才吃飯的時候他給我打了電話,現在他正在趕來的……”
墨松還沒說完,病房的門就呼啦一聲被開啟了,張超穿著米黃色的夾克就從門外風風火火地跑進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墨松嘴角一陣抽搐。
張超看都不看墨松一眼,直接走到鐵忠床前抓住他的肩膀問道:“你的夢境預言到底是真是假,我有問題要問你。”
墨松被張超的行為嚇了一跳,連忙制止他:“你幹什麼呢,輕點,阿忠他才剛醒過來。”
張超聞言又把手收了回去,但是眼睛仍然緊緊盯著鐵忠的臉,鐵忠被他看著莫名其妙,說:“你要問什麼?”
張超又看了看墨松:“你能出去一會兒嗎?我想單獨問他。”
墨松:“什麼問題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