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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狗。

看到這兩張黃紙錢上寫著的名字,這不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名字麼?看到這,我心直接就沉到了海底,心說這下還真的是死定了!

楊權也傻眼了,他拿出起那張寫有他名字的黃紙錢,手都顫抖了起來,打著顫音問我:“這個就是……?”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說:“沒錯,這就是催命符!”

是的,這的的確確就是催命符,我們兩個人的催命符都供在了這兒。把活人的名字寫在死人用的黃紙錢上本就不吉利,何況還用催命燈供著,豈會催不了命。

這時,我抬頭看了一眼供桌上方,接著眼睛都瞪大了。楊權見到我這個樣子,問我是不是又發現什麼了,我對他示意前方,接著他往前方供桌上的靈位牌看過去,也嚇了一跳,指著那的靈位牌嚇得驚叫了起來:“這……這上面怎……怎麼會有我們的名……名字?”

是的,我們前面的供桌上供滿了密密麻麻,層層疊疊的苗氏家族的靈位牌。可是,就在這些苗氏家族的靈位牌的最後面那排,竟然還供著兩塊其它人的,因為那兩塊靈位牌上面寫著的名字竟然是我和楊權的名字!

這也怪不得楊權會嚇成這樣,要知道我們都還活著,怎麼就會有靈位牌呢。我想,任何一個人突然之間看見自己的名字出現在靈位牌上,都不可能淡定得了。

“這就是陽喪局中的辦陽喪,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我苦笑了一下。是的,我沒有騙他,陽喪局之前也說過了,就是在人還沒死之前,就給他做出一種死了的假象,凡事都按已死來辦。要知道我們可不是苗家人,就算死了也不可能供於苗氏祠堂裡,很顯然,對方之所以這麼做,只是為了取一個“已死”的寓意。

楊權這下是不再懷疑了,如此眼前的這一切已經證明我所有的判斷,我們的的確確是中了人家的陽喪局。他有些害怕的問我:“先生,那現在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真的難逃一死了嗎?”

我苦笑了一下:“還能有什麼辦法,現在只等著布此局的人發喪了,對方一發喪,介時就會有地府陰司鬼差前來拘咱們的魂,到時咱們就只能上那黃泉路嘍!”

☆、第三十六章 鬼催催,命催催

我沒有故意嚇楊權的意思,事到如今也就有什麼說什麼了,明明白白的去死,總比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要好得多。

如今情況的確正如我所說的那樣,只等對方佈局的那人發喪,就會有陰司地府中的陰差前來拘我們二人的魂魄。因為發喪,說直白點就是通知地府我們死了,讓他們來拘魂。

這回楊權可謂是嚇得臉都成了一片死灰,他問我就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問我如果把那盞燈或者寫有我們名字的催命符給毀了,會不會有用?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沒用的,自從咱們走進祠堂的那一刻起,等於就應了這個陽喪局。此時就算咱們跑到天涯海角,對方只要一發喪,咱們就完蛋!”

聽到這,楊權反而沒有那樣害怕了,而是嘆了口氣說:“先生,實在是對不住,把你給連累了。”

難得在生死關頭還能說這樣的話,我不由笑了笑,其實我之所以會來,完全是為了楊晴而來的。就算沒有楊權這個人,我也會來。

我什麼也沒說,只是心裡在苦想著對策。雖然我明明知道這回是死定了,但是我內心深處也還是想能得到一絲逃生的希望。反而此時的楊權倒是有了必死的想法,他不由對著門外大聲喝道:“你到底是誰,我楊家何時可曾得罪過你嗎,既然要我死,怎麼不敢現身讓老子死個明白,如今還要躲躲藏藏又是幾個意思!”

被他這麼一嗓子大喝,倒還真的有人回應了他。只聽見就在祠堂的大門外頭響起了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你們楊家人死有餘辜,絕不會讓你有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