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維姐,你的字這麼漂亮。」
不像她們這種高中讀到一半就出來當模特,後續雖然也讀了大學,但大部分時間都用來工作的藝人,字跟臉,像是兩個極端。
經過了兩天的錄製,顏維跟明子姍倒是和諧相處了起來。
一個認清了自己的位置,一個不屑於跟小孩子計較。
再疊加上母女這個讓人聽起來就溫暖親密的關係字首詞,兩個人竟然化解了尷尬,處的自然。
被誇贊的顏維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眼眸瀲灩,看向眼前的兩個人,「你們那?有什麼發現?」
影影綽綽的燭光,把她看向大家的眼眸裡襯出了星星,一張臉因為喝了酒,泛著紅。
純粹的好看。
許程禺很少見過她這樣溫柔的一面。
許是不甚在意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更多的可能是並不太愛他,過去同居時,顏維永遠是大喇喇的。
甩了高跟鞋的倒在床上,喊著許程禺的名字,讓他拿瓶冰水來,每每許程禺端來溫開水,總要被她噘著嘴數落幾句,再自己打著赤腳去冰箱裡拿,靠在門上,咕嘟咕嘟喝上幾大口。
再或者,素著一張臉的起床,頭髮亂糟糟的,刷個牙,清水洗個臉,就窩在影音室裡看電影,看的淚眼婆娑,喊著許程禺讓他給她拿抽紙。
就連歡愛的時候,顏維都會笑著摟住許程禺的脖子,囂張的說著:「弟弟,你可要讓姐姐快樂啊。」
當真是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許程禺低眸無奈的輕笑了一下,還真是被她吃的死死的。
哪一面,都誘人的很。
許程禺垂眸給杜凱去了資訊,讓他協調好劇組的時間,他要在這裡待滿五天。
繼而抬起頭來,「下午我在跟蹤季伯的時候,發現他往我的房間裡放了一個這個。」
許程禺伸出手來,上面是一枚跟他之前在偏屋門口撿到的,一模一樣的胸針。
「天啊,難道那天晚上是季伯?」明子姍驚呼道。
「不是,觸發機制是要在推論準確的情況下才可以的,在我的房間裡放一枚同樣的,應該是為了栽贓陷害。」
畢竟明天晚上,按照原定的計劃,沈承這個角色,是要「畏罪自盡」的。
可既然許程禺變了決定,那也沒有必要告訴節目組,就這樣繼續玩下去吧。
他想著,抬眸看向離他最近的一個攝像頭,似笑非笑,食指抵住嘴唇,繼而抬手做了個射擊的動作,biu的,開了一槍。
而在旁邊宅院裡的節目組人員,在接收到許程禺投送來的「子彈」後,徹底蒙圈了。
更關鍵的,女性工作人員炸開鍋了似的瘋狂尖叫。
「艹艹艹,太特麼帥了!有沒有腹黑反派角色給他演!」
「這不是在鏡頭上開槍,這是在沖我心口開槍啊,別攔我,我要進宅子裡親眼看看尊榮!」
「速效救心丸,有沒有!有沒有!心跳過快了,不行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負責鏡頭導播的助理導演看了眼旁邊哭成淚人的工作人員,皺著眉頭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嗚嗚嗚嗚嗚,我被許少帥哭了,嗚嗚嗚嗚」
「……」
導演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內心狂熱的只差跳起來高呼,嘴角列到耳根,迅速拍板:「不論許程禺到底什麼意思,一定留存好這一幕!太特麼帥太特麼邪了,播出前的宣傳片,把它放進去!」
「不對,現在,剪出來,放到招商群裡去,速度!」
導演已經可以想到,自己即將被投資淹沒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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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許程禺斂起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