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餓嘛,多多為什麼要跪下來。”白苗任由丈夫扶著,走到許多面前做下來要扶起兒子。
許多想站起來,可是看見父親凌厲的眼神後,還是乖乖地繼續跪著,可憐兮兮地說:“苗,媽媽,我還是跪著吧。千不該萬不該,我不該得罪爸爸,都是我的錯,所以我應該跪在來贖罪。”他是故意這樣說的,因為他知道苗苗最疼他的了。
果然,白苗馬上向丈夫求情:“老公,你就別懲罰多多了。”因為病後渾身無力的,她只得躺在丈夫的懷裡,微喘著氣。
“貓子,你是使美人計嗎?”許傑感受妻子氣息噴到自己的頸窩處,眼神轉濃,若不是看在妻子有病在身,兒子又在旁,他早就抱著妻子“胡作非為”了。
“什麼美人計?”白苗完全不知道丈夫的苦楚,剛下床身上沒披件衣服有點冷,她乾脆坐上丈夫的大腿,在丈夫的懷抱裡尋找溫暖。
許傑差點流出鼻血,他連忙定下心神,說:“我們這兒子越來越不像話了,你知道他今天怎麼捉弄我嗎?他竟然在我背後貼一張紙!讓我在客人面前出醜!你說我該不該處罰他?叫他跪一下已經是懲罰得小了!”
“他貼什麼紙?”白苗好奇地問,從丈夫懷裡探出頭來。
許多縮一下脖子,不敢出聲。許傑瞪他一眼,從口袋裡拿出那張紙出來。白苗接過,左看右看,好一會才說:“多多,你做得真不對!”
“我知錯了,下次不會。”許多想不到媽媽也不幫他,哭得更大聲了。
“當然啦。”白苗軟軟地說,“你畫的是烏龜,怎麼下面卻寫的是王八蛋呢?不符合畫題,你應該寫‘我是烏龜’。”
許傑古怪地看著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倒是許多說:“如果爸爸是烏龜,我不成了龜兒子?”
“是哦。可是你現在說爸爸是王八蛋,你也是王八蛋的兒子啊。”
“哦,看來以後不可以罵爸爸了。”許多有些喪氣地低頭。
許傑哭笑不得。
“少爺,趙先生來了。”一個家丁進來報告。許多的眼睛馬上一亮:“表叔來了。”他再看一下父親,小心地問:“爸爸,我知錯了,可以站起來嗎?”
許傑看著他,生氣地說:“究竟誰是你爸爸?為什麼看見乾爸就這麼開心?”他越來越覺得這兒子是生下來“克”他的。
“我只是太久沒見過表叔。”許多小聲地解釋。
“老公,就讓多多起來吧,他都知錯了。”
許傑再瞪兒子一眼,看見他再畏縮地躲開他的眼光,才說:“起來吧,再有下次,我要你跪一天一夜!”
許多立即站起來,坐到沙發按摩發麻的雙腿,咕噥:“再有下次,我就去告狀,告你虐待我。”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許傑在吩咐陳嬸:“陳嬸,拿粥到我房間,少奶奶要吃。”說完,抱起妻子走上三樓回房間。
“我自己走行了,趙軍來了你就不要讓他久等。”
“沒關係。”
……
許多等爸爸離開房間後,溜進父母的房間,看見媽媽坐在臺邊吃東西。他走進去坐在床邊,嘆氣說:“苗苗,爸爸虐待我你也不幫我,好狠心啊。”
“你叫我怎麼幫啊,如果我幫了你,那不就承認你那張紙寫得對,那不就是承認自己是王八蛋的老婆嗎?我才不要呢。”
“哼,你和爸爸一樣壞。”許多嘟起嘴。
白苗放下粥走到許多身邊,伸手為許多雙腿按摩,問:“痛麼?”
“都沒感覺了,你說痛不痛?”許多沒好氣地回答。
“沒感覺就是不痛咯。”白苗忽然在兒子的大腿上擰一下,許多痛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