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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往常一看到美眉便色心不改的老王一改往日的作風,絞盡腦汁的在想到底是先有的事實還是先有的新聞。我覺得這個問題不用考慮,這不像先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這麼複雜,沒有事實作為依據的新聞是不可以算作新聞的。而老王卻總也轉不過彎來,他認為即使沒有事實的鋪墊也可以寫新聞,比如下蛋的公雞等等新聞。我說那僅僅是供人們娛樂的,老王反駁:“那也叫娛樂新聞啊。”
我無話可說。
老王想了半天,忽然想到是我在考試,一把把卷子塞我手上,操,自己想。
我拿過來又做了五分鐘,總有一種被人玩弄的感覺。你說進一個廣播站幹嘛非得要知道《布拉格一瞥》的故事內容及其背景,且不說我知不知道,只是書名我都是第一次聽。就好像一些國營企業,明明是財務部招人,還非得問你大學英語多少等級,純屬胡鬧。你又不用英文寫,即使用英文寫你也未必看得懂。弄這些虛頭八腦的幹嘛。
我大致觀察了一下,發現和我有同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最明顯的證明就是有很多人正在無聊的玩著手機,嗑著瓜子。
豆豆第一個就交卷了,也不知道是全會還是全不會。而豆豆起身離開的時候,老王拍了拍還在睡覺的棒子,一起追了出去。
而我絞盡腦汁想了半天,發現確實沒有什麼可寫的了,因為無論是莎士比亞還是巴金到頭來都未必能認識我,可能我有生之年或許可以知道他們,但事實上現在明顯不是時候,我尿急。
交卷的時候,收卷的學哥學姐們詫異的看了看我那渾然如世界地圖似的卷子,他們只是出了文學方面的題,不想我已經深造到世界地圖上來了。
出門之後,我聽到了老王和豆豆的對話。
“你叫豆豆?是哪個豆啊?”
“毛豆的豆。”
老王想了想,轉身問棒子:“毛豆是什麼東西?”
棒子撓了撓頭,比劃了半天,見老王還是不懂,總結道:“毛豆,就是毛豆。”
老王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那毛豆的毛是那個毛?”
老王真是敏而好學,可惜學錯了物件。
“就是毛片的毛。”棒子回答。
豆豆在旁邊看著這倆人,剛開始覺得還挺有意思的,不想棒子的一句話徹底打消了老王在豆豆心目中的形象。隨即扭頭就走。
老王趕忙拽住:“哎,你去哪啊?”
豆豆扭頭把老王的手甩開:“幹嘛啊你想,這和你有關係麼?”
老王搖頭:“呵呵,沒有沒有,那你在哪個學院?”
“這個很重要麼?”
“不重要不重要,那……”
見老王還有問下去的慾望,豆豆趕忙把老王的話扼殺在搖籃裡:“你到底想幹嘛吧。”
棒子在旁邊嚴肅而正經的說道:“他想泡你。”
老王頓時額頭直冒冷汗,扭頭用殺人似的眼光看了看棒子,不發一語。我在門口竊笑:“該!”
現在我已經深刻的認識到,無論你是去參加活動還是去搞物件,千萬別帶棒子,尤其是沒睡醒的棒子。棒子的腦袋和常人的有著很大的區別,就是無論在任何場合任何地方,都會很一針見血的點到點子上。完全沒有委婉這麼一說。但要說委婉的話,棒子全身上下就眉毛長的委婉。
豆豆撲哧一笑,你倆不是流氓吧。
老王也是被棒子逼急了:“我倆要是流氓的話你覺得我們會承認麼?”
“不會。”
“那你還問!”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