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弄個清楚——…'
靜海躬了躬腰,便出了屋。
3日後,四張機送來了請帖。
“多半和失去的經文有關——”輕撫請帖,方丈微微一笑,“大概就等少林寺了—…”請帖上說的是好逑會,好曖昧的名字!憑四張機的聲望,發請帖的範圍想必是整個江湖。金剛經剛被偷,就猴急的來了請柬。看來——…
“靜海,老衲即將前往四川,就顧不了你了,你可以留下來在寺裡轉轉,若是煩了—…也可以自行去見識一下好逑會——”方丈笑的慈祥,靜海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兵分兩路,共赴蜀中。
“可——…”這麼重要的經書由我一個人來保護——…
'老衲相信,清靜師弟敢把護經的任務交給你一個人承擔,必有你過人之處。'方丈哈哈笑著出了門。靜海一人在屋裡愁眉苦臉。
“那是因為師父只有我一個徒弟呀~我不跑腿誰跑腿———”
“第一次來四川呢~~~聽說這地方的山水養顏呢~”桑美人似乎賴上他們了,死活不走。
“桑公子,你為何——…”趁江流水睡了,靜海吃力爬上客棧屋頂,坐在桑田身邊。
月兒如勾,美人如月,幾曾見過總是嘻嘻哈哈的桑美人如此憂鬱的臉,靜海怔了怔。
“大和尚,知道嗎?你長的像一個人——…”溫滑白膩的手指游上靜海的臉,“平平的濃濃的眉——…薄薄的眼皮——平靜無波的眸子———…有點鷹鉤的鼻子——…或是—…淡紅色的——上薄下厚的唇——…”每說一個部位,桑田的手指就游上相應的部位,最後,落到了靜海的唇齒間。靜海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落到了桑田的手指上—…很曖昧,於是呼吸變得小心翼翼。
桑美人笑了,不是平時那樣的笑,而是一種很爽朗的笑,很有男人味,靜海覺得,這———才是真正的他,有點安靜,有點—…憂傷——…
“幾乎長的一摸一樣呢———只不過他——”桑田在靜海頭上比了比,“他有一頭好黑的頭髮呢——我見過的—…最美麗的頭髮,很直呢———”
“聽個故事吧?”桑田輕輕靠在了靜海肩上,靜海顫了顫,終究沒移開肩膀。
“從前有個泥人張,捏了2個泥娃娃,泥人張喜歡第一個娃娃,也許因為他是第一個,料用的比較足吧?泥人張給每個泥娃娃都畫了小花臉,因為泥人張自己也是小花臉,他要自己的娃娃也是小花臉———…”靜海的身子又顫了顫,很輕,可桑田察覺了。
“冷麼?披上這衣服吧?”桑田解下自己的外袍,環住了2人,“真暖———真希望天再寒一點——…”話音漸輕。
“泥人張要讓第一個娃娃長大了去演戲,至於第二個,只是備胎,如果第一個娃娃壞了,才會想到他,從小沒人理的第二個娃娃很寂寞,很大了還不會說話,泥人張更不喜歡他了。娃娃每天都很寂寞——直到有一天,第一個泥娃娃誤闖進了第二個泥娃娃的屋子。”
“你是誰?”第一個泥娃娃問。
“———…”第二個泥娃娃想回答,可他忽然想起,第一,自己不會說話;第二。自己沒有名字,泥人張忘記了。
“我知道了,看你的小花臉,你是我的弟弟。”第一個泥娃娃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心的笑了,雖然看不到他的笑,可他的聲音,聽上去很開心第一次有人對自己笑,泥娃娃弟弟也傻傻笑了。
再後來,泥娃娃哥哥經常來看望弟弟,和弟弟說話,教他泥人張教給他的一切——…對了,還給了他名字———…泥娃娃哥哥總以為弟弟不會說話,可其實,弟弟早就會說了,只是不好意思和哥哥說話,他心裡,偷偷回應了哥哥的每一個問題——…
再———後來,泥娃娃哥哥愛上了一個女的泥娃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