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輕鬆道:“放心,至少暫時還沒問題。”
珍妮夫人擔憂的看著艾倫,想了下釋懷一笑:“沒關係,這次出了這樣的事,不少人都強烈要求皇后殿下早日返回主星呢,普通民眾早被您感動,非常希望皇后和您能早點團聚,嚮導們更是恨不得您能永遠執政下去,至於議院那邊不支援您的人如今更是沒有幾個了,接皇后殿下回主星已是勢在必行,只是……”
珍妮夫人深深的看了艾倫一眼,咬牙低聲道:“您這次還是太不慎重了,就說皇室中,如果有誰有異心,這個時候趁機對您發難,您要怎麼處理?!”
皇帝的身體情況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帝國的最高機密,包括皇儲在內的所有皇室成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打探皇帝陛下的健康情況,不然直接等同於有異心,艾倫這次直接將自己身體虛弱的診斷書放了出去,無異於給那些對皇位還存有妄想的人一個大大的機會!
“什麼怎麼處理?”艾倫淡淡一笑,“這不正好是個機會嗎?一個試探哪些人還沒死心的大好機會。”
珍妮夫人聞言真的著急起來:“您還說?!”
重症就要下狠藥,艾倫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再等了,硬接裴堯回來也不是不可能,但名不正言不順,裴堯回來後處境會很尷尬,但現在就不同了,裴堯不是因被赦免而歸來,他是被賦予重大使命,因要拯救帝國的皇帝陛下而歸來!
艾倫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微笑:“值了。”
“您真是……”珍妮夫人忍不住心酸,偏過頭半晌道,“我真不知道裴堯上一世做過多少好事,這一生能有您這樣一心一意的待他。”
“不。”艾倫笑著搖頭,“上一世做過無數好事的人是我,所以就算我如今惡事做盡,也永遠有他會陪伴著我。”
珍妮夫人笑著搖頭:“您真是沒救了……這樣也好,在皇后殿下剛離開時我真擔心您會因萬念俱灰而頹廢,反觀您這一年的種種……也很好。”
艾倫重新倚回床上,輕聲道:“怎麼會,我曾經答應過他,即使未來困難重重,即使我們會被迫分離,我也會勇敢,等他來找我……”
在他們的前途還一片迷茫時,裴堯正色要求艾倫,在將來要同塞西莉亞一般堅強。
而如今,塞西莉亞已被她的愛人娶回他們的老家,過起了公主和王子的幸福生活,他和裴堯,也應該能幸福了。
艾倫閉上了眼,當天晚上,皇帝陛下病情再次加重的訊息不脛而走。
夜深了,碩鼠就要出動了,就在隔日,之前那個曾在舞會上衝撞過艾倫,被艾倫派遣去陪伴奧斯頓的人的兒子悄悄派人去阿曼瑟爾殿探聽艾倫身體的確切情況,並暗中託付自己在議院的親信向眾人提議,提前擬定下儲君的人選,以備不時之需。
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他送往議院的那封書信沒有傳到他親信的議員手裡,而是被送到了皇帝陛下的病榻前。
當日,皇帝陛下最為親近的皇室成員珍妮公主殿下拿著那封書信,當著無數遊行民眾的面帶人踏平了那人公館的大門。
“卡羅瑟斯,這是你要議院籌備的事?”珍妮夫人直接將那封書信扔到了卡羅瑟斯的臉上,厲聲道,“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先不說皇帝陛下身體根本沒事,就算有什麼,什麼時候輪到你這種鼠類也能出來指手畫腳了?!”
卡羅瑟斯和艾倫是同一個曾祖父的關係,本來繼承權的事根本輪不到他說話,只是這一年正經些的皇室都被艾倫遣送的差不多了,山中無老虎,卡羅瑟斯也想稱大王,他惱羞成怒,大聲道:“怎麼輪不到我了?我血統再不純淨至少也是個哨兵!”
身為肯普森皇帝嫡出公主的珍妮夫人聽卡羅瑟斯跟自己談哨兵談血統只覺得可笑,卡羅瑟斯又驚又怒,仗著艾倫如今已經病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