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作為懲罰,這是很相稱的呢,是必須的呢。
就算她逼一個人自殺了。
邪神不是正義的化身。所以才被稱為邪神。我們很清楚這件事。
6
“你耳朵裡有義大利麵肉醬的味道。”我在悟旁邊,鼻子“嘶嘶”地嗅著。
“那又怎麼樣。”悟不服氣地說。
“就是說你在義大利麵上淋了肉醬了。順便說一下,我覺得芝士味的比較好吃。”小亞說。
“那種事情我知道啦。”
“知道的話那我問你。每次來你都吃的肉醬味的吧,明明最喜歡這個吧。”我說。
“所~以~說~,我說我知道自己的耳朵上有肉醬味義大利麵的味道了啦。”
“不是肉醬味義大利麵的味道,是義大利麵肉醬的味道。”我訂正道。悟回答“都一樣啦”。明顯不一樣吧,我正想說明,卻發現要解釋清楚意外的困難,總之嘴裡碎碎念著“明明就不一樣”。
“什麼味道?”小亞說著,把鼻子湊近悟的耳朵,然後低聲說:“真的。”
“是吧是吧。”我說。
“為什麼悟的耳朵上會有這種味道呢?”小亞像在講臺詞一樣問道。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果然是肉醬吃太多了吧。”我適當地說。
“我沒吃那麼多,而且,就算吃太多,為什麼會從耳朵發出味道啊?”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有味道的是你的耳朵啊。”
“就算這樣,自己是聞不到自己耳朵的味道的吧。”
“啊,對哦!”小亞突然大聲說。
“半夜的時候在耳朵裡塗了肉醬。”
“我才沒塗!”
“在自己都沒發覺的時候。”
“都說沒塗了!”
“睡著的時候,你母親塗的。”
“所以說,沒塗沒塗~”
“詛咒?”
“討厭,為什麼會有這種詛咒。”悟露出悲傷的表情。
“總結一下到此為止的對話。”我說,“因為誰的詛咒的關係,前天做好放著的義大利肉醬面,被半夜起來的母親,仔細地用棉籤塗到悟的耳朵裡。”
“你到底聽了點什麼啊,殺了你哦。”悟瞪了我一眼。
就這樣,終於從懷孕的妄想裡解放的我們(雖然還沒完全擺脫)、再次來到“不眠症”說起了蠢話。而且為了不讓夏穗再擔心,我們選了節日過來。沒有翹課。雖然還是有點擔心,不過,談話還是像往常一樣。
那個先不說,上次有人因為詛咒而死掉的事情。
“剩下的那個孩子一定很害怕吧。”悟說,偶爾也會說些正經話。
“高橋,可愛。”我說。
“真的很可愛?”悟說。
“真的,‘可愛’是名字,不管真假都是‘可愛’嘛。”
“所以說那不是欺詐嗎。”
“掛羊頭賣狗肉。”小亞說。
“就是那個。”我和悟指著小亞說。
“不,那種事情怎麼都可以啦,那個姓高橋的孩子……”我喝了一口可樂,組織語言,“問題是,受到詛咒的影響,她到底會怎麼樣呢。”
“要不要試試看?”悟說。
“試試看什麼?”
“干涉命運。”小亞說。兩個人像事先說好一樣。
“什麼?”
“所以說,雖然不知道我們能做點什麼,總之,先調查一下看看。”
“欺負事件?”
“恩,欺負事件的真相。就像天草說的一樣,母親調查出來的不一定是唯一的真相。然後,那個,其實我妹妹在讀私立金剛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