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言以對,只好收拾收拾衣服,跟著絡腮鬍出門。
街上並沒有太多娛樂,只能是看看西域風光。轉了一圈很快就過了新鮮勁。到了太陽還剩樹梢高的時候,絡腮鬍拉著我鑽進一家街邊小店,要了兩個菜,兩瓶啤酒,和我對飲。
我不勝酒力,剛想推辭,絡腮鬍已經把玻璃杯滿上了,我只好勉為其難地陪他喝。
絡腮鬍興致很高,天南海北地窮吹,我在一旁靜靜地聽他神侃。兩瓶啤酒下肚,他又叫了兩瓶,“砰”地開啟瓶蓋,“咚咚咚”給自己滿上,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我有些詫異絡腮鬍的海量,禁不住說:“大哥,看來你挺能喝啊?”
絡腮鬍眉飛色舞:“小弟,大哥不是給你吹,十瓶八瓶的扳不倒我。不過呢,在內地沒機會這樣喝,這是在邊疆,很多條條框框不好使,若不然,想這樣可意地痛快,門都沒有。我除了去國外執行任務才能這樣酣暢淋漓,好幾個月沒這樣痛快了。”
我心中聞之就是一動,去國外執行任務?什麼意思,難道絡腮鬍還去過外國?
我看周圍沒人,悄悄地問他:“大哥,你還去過外國?”
絡腮鬍明顯酒意發揮,臉上紅暈不散,精神也更加興奮,見我問他,就神秘兮兮地笑笑:“這是對你說,千萬別給我露出去。大哥我去過的地方多了,什麼樣的世面沒見過?不是給你你吹,毛某人做活絕對乾淨利索。我從來不用手槍,那玩意害事,既不方便又不安全,我只需要一把小刀。嘿嘿,小弟弟,我知道你這人夠意思,若不然大哥也不會說這些。哎,喝酒喝酒,別光我一個人喝,你也喝點。”
我只好端起玻璃杯虛應故事。面前兩盤小菜,一盤花生米,一盤白切羊肉很快就下去一半。絡腮鬍四瓶啤酒下肚,興致越發更高,又要了兩瓶啤酒,象喝開水一樣直接對嘴吹開了。我暗暗吃驚,不想讓他喝太多,怕萬一出事就麻煩了,就急忙勸他:“大哥,酒多傷身,還是別喝了,咱們回旅館休息吧。”
絡腮鬍嘻嘻一笑,小聲地說:“虎子弟,沒事,毛某人千杯不醉,放心,絕對誤不了事。別看我喝了幾瓶啤酒,哥哥我心亮得很,任何一蛛絲馬跡都休想逃過毛某人這雙招子。你恐怕還沒有注意吧,對面小吃鋪有個小子一直在盯我們的梢,嘿嘿,這小泥鰍,想跟毛爺玩貓膩,瞎了他的狗眼。老子打了半輩子鷹,還會在乎這小麻雀,嘿嘿。”
我一聽就是一驚,急忙抬頭朝對面看去,路對面也是個小吃鋪,果然有個藏民打扮的人正面朝裡坐在臨街一張桌子前喝茶。他帶著帽子,穿著藏民特有的袍子,看不清臉。不過,我心中突然一動,因為這背影好像似曾相識,在哪兒見過。
我還想看得更清楚,那藏民打扮的人卻突然站起身來,向小吃部後面走過去,只見他掀開一個門簾,一閃身就出去了。
我心中大驚,感覺有些不大對勁,剛想站起身來,絡腮鬍一把拉住我,把我摁在板凳上,沉聲說:“別慌,不要讓人看出來,咱們繼續喝酒,這群王八蛋不是一個人。你不用擔心,有哥哥我呢,咱們繼續。敢惹我們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不過現在不是惹事的時候,老胡和席小姐都不在,我怕壞了大事,若不然剛才趁小解的時候就放倒他們了。
我想起剛才絡腮鬍起身小解,這才明白他原來是去探察虛實去了。我以為他啤酒喝多了,沒想到他卻心明眼亮,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心中不由暗暗佩服。
我拿眼睛瞟了瞟外面,感覺沒什麼異常了,這才輕聲問絡腮鬍:“毛大哥,你什麼時候發現有人盯梢的?”
他微微一笑:“自咱倆從旅館出來,到這個小吃部,一直都有人跟著。我懷疑咱們這一路的行程都有人在暗中盯梢,哼哼,跟我玩這一套,小子,瞎了眼了。”
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