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生月彥:「……」
他假笑。
好的,禪院甚爾,記住你這句話,你鬼王富婆今天就在這兒記住了!以後你的菜刀絕對沒有了!你的零花錢也被剋扣了!
問就是要準備養孩子,最近資金流轉困難,他的零花錢應該暫時交給老婆,怎麼樣,這個藉口好使吧。
彌生月彥自打見到禪院甚爾之後,就和鬼舞辻無慘的腦電波同軌了一瞬,非常嫉妒他如此強壯的身體!
但不滿意,不代表原意聽到別人這麼說。
禪院甚爾還特地強調:「真的挺普通的,我覺得你完全沒有必要看。」
彌生月彥:「……啊,是嗎?」他在咬牙切齒!
禪院甚爾渾然不覺,彷彿雷達失靈,不過他在和富婆待在一起的時候,確實沒有太警戒,不是他謙虛,就是他什麼都不幹,普通人的富婆也傷害不了他。
可惜旁邊那個不是普通人,是另一個世界鼎鼎大名臭名昭著的鬼王本鬼。
禪院甚爾:「我拿他也沒什麼用,就是今天出去轉了轉的時候,偶然看到的,和一堆東西放在一起,不怎麼重要,我隨手拿起來就翻到了,覺得有點眼熟。」
你在哪裡轉的?哪裡會有我的照片?我的照片怎麼會不怎麼重要?不,不對,這些都不重要。
彌生月彥:「……很眼熟嗎?」
「有一點,」他雖然好奇富婆為什麼對這個人好奇,但是該回答的一句不少:「但是沒想起來,我這個人對男人的名字不太敏感,連帶著也不願意記住無關緊要人的長相。」
無。關。緊。要。
「我們不聊他了。」小白臉把照片丟了,抱住彌生月彥就想蹭蹭,被一把推開。
彌生月彥在短短几分鐘受到了好幾次傷害,大喜大悲之下完全沒有了普通人該有的欲|望,他思考幾秒,給了一個藉口:「……我今天不太方便。」
鬼王覺得自己日後一定要找機會把受到的氣全都變本加厲還給禪院甚爾,現在先暫時忍下來,他把人往旁邊一推,非常不開心地讓他去睡了書房,自己連夜找來玉壺,讓勤勤懇懇的上弦五連夜加班,務必要查出禪院甚爾去哪兒晃了能晃出自己男裝的照片!
彌生月彥在禪院甚爾走後就偷偷撿起照片,心裡更加生氣。
照片上的衣服不是現在的,他鬆了口氣,周圍的環境也不太熟悉,應該是在之前參加的某次活動,具體記不太清楚。
看了兩眼,把場地記下來後,他就把照片毀屍滅跡,不留一點痕跡!
……
平靜的一天,可以說除了腦花和裡梅之外,大家都挺滿意的。
腦花覺得自己怎麼就那麼悲慘。
他平平無奇又無辜的一個腦子,最近也沒幹什麼壞事兒,反倒是勤奮努力,連兒子都幫人生了,也學會了以前根本不會的電腦技術,如今word和ppt用的特別熟練,基本的財務知識也掌握了,如何計算資金流水和做報表也能夠搞定!
世界上再也不會有比他更努力的腦子了…沒有!
他可是唯一一個努力了近千年的大腦!一直順風順水!從來沒有人可以讓他如此難過!
上一次感到憋屈還是在幾個月前,他被一個人類要求做ppt……
嘆氣,腦花在盤星教總部看著空空的餘額,流下了悲傷的,被搶劫後的淚水。
他好難啊。
周圍的熱心群眾只覺得這是一個悲傷的社畜,在看到人民警察時流下來的喜悅的淚水。
「你沒事了,」靠譜又溫暖的大哥用自己的大手狠狠拍了拍腦花的肩膀:「不要害怕年輕人,你安全了,如果真的悲傷就哭出來吧。」
腦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的自尊